第32章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助理王冰站在公司大门口远远的遥望他上司的车还是没有出现，庆幸的是常总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希望不会为难总监。从8点上班到现在10：08，他从办公室跑出来3趟了电话打了几十个，没看到他人始终也没人接电话。王冰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昨天快下班的时候他收到行政部发来的邮件，今天早上10点15分全体管理层开会董事长也出席。他看到邮件去办公室提醒他的时候他早遛了打电话没人接，所以今天他没准时出现从理论上来说应该能接受的可是他的心还是咚咚跳个不停，他抬头仰望刺眼的太阳，心想对着太阳许愿会不会有奇迹发生？执着的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能从太阳上下来吗？”邱俊站在他的身后看了半天实在搞不懂他这是在干嘛？
“总监如果每次你的出现都要通过我自虐的方式才能出现的话，我宁愿折寿10年换你每次都能准点来上班。”
“别说好听的了带香水了吗？给我喷点。”
“带了。”
他在前面走，王冰在后面避开别人的视线给他喷清香型的水。早上要不是奶奶叫他估计能睡到明天早上，虽然已经洗澡了但是洗发水的清香还是盖不住酒味只能用香水。这会他都没想好怎么跟奶奶解释昨天喝醉了还让李雪送回去的？太多的事情他解释不清，就这样过去吧！
“总监这次会议的主题是外派和清理库存的问题。”
“外派有常总，库存应该属于品管和生产部门，我们只负责旁听。”
“邱总已经10点20了我们还是爬楼梯吧！会议在6楼的1号大厅。”王冰看着电梯还在26层没下来，周围等电梯的人不少他焦虑的说。
“走吧！”
他们转身去上楼梯了一步3个阶梯，使劲跑。尽管他们已经足够快了但是好像除了他人都到齐了，董总和常羽端坐在前面。行政部开始在下发资料了。他悄悄的推门进去在门口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邱总监这么重要的会议你都要做压轴的那一个坐在门口怎么能凸显你的重要性呢？劳驾李助理在这里加个椅子，谢谢！”说完李雪拿了一把椅子加在关总的旁边。
“不好意思诸位我来晚了。”邱俊起身边走边跟大家道歉。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常总说话的口气就好像是第一天认识邱俊一样，可是现在他能坐稳现在的位置有一半的功劳是邱俊帮他的，现在他要在董事长的面前给邱俊难堪是为什么？谁不知道哪次开会都是他迟到能到场就已经很不错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要说事？伴君如伴虎，只能静观其变。
邱俊挨着关总坐，他的旁边和对面是每个部门的领导，正中央是董事长董总，常羽，会议正式开始了。首先说的是进驻欧洲市场的时间，董事长同意在10月中旬入驻所有人达成一致。但是就清理库存的问题一致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目前新品Z系列卖的越来越好，之前主打的X、Y系列50600件对在库房出货量少每天不到1%如此庞大的库存量市场消费不了给公司造成了很大困扰。
“我不明白你们前期是怎么规划的？知道新品要上市还要产出这么多的旧款要卖给你们吗？生产X、Y系列我可以看成新品出来之前还是有需求的，可是谁又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生产古老的A系列积木类的，这都是常羽你这个年龄段完的最原始的东西没有经过改良，现在还在生产也能堆在仓库里面是为了记住公司的发展史吗？讲给谁听？”董总生气的说。
“抱歉都是我的决策失误在常羽接手之前这些产品已经被生产出来了。”关总无奈的说，他本身就是一个守旧的人希望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让现在的孩子们还能接触到以前的美好，即使电子书
盛行他还是保持看报纸的习惯。谁知道孩子们并不买账！
“也许我们还没发现这些过气产品的卖点，在想想也许还能卖出去。”
“郑建业你就老老实实的管好你的□□，别瞎掺和。现在出的月刊都是些什么东西？我都看不到公司员工的幸福感在哪里？就知道在那吹公司的业绩，公司刊物先是给我们自己人看的其次才是外人，在自家员工面前还能自吹自擂吹给谁看呢？”
“好的知道了董总。”郑总没想到一句不小心就让自己陷入?宓兀?在也不敢随便说话了。
“哈经理库存一直归你们品质管理部门代管，现在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常羽把话题抛给哈艳清。
“我还真的没有好的办法，现在新品的出货量太多了我手下的人都在忙着把控新品质量问题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处理库存问题。”她轻描淡写的说着，似乎这并不关她的事情。
“小哈，你的品管做的确实很到位不良率一直都管控在公司运行标准以下这才保证了客户拿到的产品是最好的。清库问题你能处理的向品管那样就更好了，你需要多少人力我权利配合你。”董总半开玩笑的说。
“哈经理在管控这方面一直做的很好，清库没问题吧！”市场调研部的张远说。
“对，对。”其他人看董总用协商的口气跟她说话，其他人也都开始奉承。大家都知道董总除了看中常总之外就属哈艳清了，关总在位的时候换了3个品管部经理但是产品的质量就是上不去不良率太多售后返厂的产品也多这样给公司造成的经济损失不说还有损公司的企业形象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关总去产线巡查发现了哈艳清。当时她只是产线的一名员工只不过她比较喜欢研究被退回来的不良品修好之后在送回去，有些是工序安排不科学造成的也有些是员工没有严格按照操作流程来做导致的，关总去的时候她正跟小班长讲如何改良的问题但是小班长就是不听两个人吵了起来，关总目睹了整个过程直接把她提拔为品管部代理经理，第1个月并没有感觉有什么改变？可是从第2个月开始发现不良率直线下跌，后来引起了董总的注意亲自接待了她，很快她正式成了品管部经理。在生产车间她是很厉害的人物，因为人人都知道董总都要让着她。
“张远你说的那么好也许你已经有办法处理库存了。”哈艳清故意说给董总听。
“我是做调研的你让我去管库房的那堆破事。”张远有些着急了。
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可是董总都看在眼里他有些隐隐不悦旁边的常羽却看在眼里。
“邱总监你从进来一直都在记录着什么？想要要怎么解决了吗？”所有人顺着常羽的视线把目光转移动了邱俊身上，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李雪坐在后面的记录席，用脚使劲踢了踢他的凳子，使劲踹他才回过神。
“没有。”他认真的回了一句就好像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无奈之举。
“库存问题不能代管了，需要独立操作和运营那就直接划分到邱总监这里直接管辖。需要的人力物力可以由你自己直接调配，我只给你45天的消化时间盈利不能低于10%”常羽并没有征求邱俊的意见只是在下达认命。
邱俊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被关总拦了下来，因为他很熟悉董总的脾气他最不喜欢看到的是为一件事情几个人推脱责任不愿意去做，反而喜欢看到有人能承担下来即使最后做的不好他也不会去追究责任，这个人要有自知之明也得是他信得过的人。他的原则是你可以没有多少能力但是必须要有担当，竭尽全力做了他才会给你更多的锻炼空间。
其他人都很惊讶常总的安排，通常清理库存能保本不要赔钱就很不错了还要求盈利太
苛刻了。过气的产品只能搭着新品送出去，客户愿意买的话业务部的人早都卖出去了还会留到现在？所有人都默默的庆幸这苦差事没有降临在自己头上。
“我看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董总也赞同常羽的提议。
常羽看到邱俊有些摸不清邱俊今天的精神状态是怎么回事？也没在意他匪夷所思的神情，他继续安排其他事情。不过最起码他没有当面质疑他的决定，他以前跑业务有了资历之后被董总直接提拔上来做总监，对公司各个领域的事情做监督抽检，他是个全才只对董总负责做了很多漂亮的项目，后来公司逐渐稳定了，董总退居二线，他变得有些吊儿郎当其实他只是变得圆滑了而已，他在公司的人缘很好做事情很少较真现在他要面对这么头疼的事情不知道散会以后会怎么讽刺他的决定？只能假装无奈了。
“看你今天这么没精打采的样子，你到底怎么得罪常总了？45天消化5万多件的货？兄弟要不你去我们部门吧！多好，虽然级别比你总监的位置第点但是比在这舒服整天跟着剧组采风拍照还有模特玩起来多嗨。”莫宁悄悄的对邱俊说。
“我第一次才发现迟到还能惹来这么大的祸。”他生无可恋的说。
会议结束了，李雪跟在董总的后面试探性的问：“还按照计划留下哈经理单独聊聊吗？”
董总摇了摇头说：“没有必要了。”他一直在谋划公司的新的布局，如果常羽外派出去负责构建国外市场，那么公司的大局应该由谁来主持？老关已经不合适了，哈艳清做事果敢、有条理最重要的是她有其他主管没有的创新力这点跟常羽很像，因为是女性她更细腻。目前公司的运行模式基本稳定了只要沿着常羽构建好的框架走就行，但是也要敏锐的观察力。在他看来哈艳清就具备这个能力，可是今天她在会议上的表现让他很不满，她的格局太小考虑问题只在自己品管这个圈子里面。她没时间和精力处理他能理解可是她并没有那个意识去解决这个问题，生怕这个“烂摊子”拖累自己的成绩。谁不喜欢被恭维，得到恭维的同时你能走的更高更远才是王道！想到这他有些发愁了，研发部的丁文和调研部的张远他们文弱书生只适合做研究性的东西，至于邱俊他不知道该怎么界定了？他有很广阔的人脉资源，对公司也了如指掌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很少会把百分之百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清理库存对谁都是挑战，现在的市场更新换代太快了淘汰一个企业只是分分钟的问题，他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不过他最喜欢静观其变。
“总监你接库存的事了？”王冰看到邱俊同情的问。
“嗯！”
“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从今天早上开始你一直都很沉默。”王冰担心的说。
“昨天喝多了今天脑袋不太清醒不好用吧！负责哪一方面的事都是工作，我们手上的案子基本都完成了接到新案子开心才对，走吧去库房看看。”
“总监你也不要太发愁了，今天是周五了，明后天好好休息一下，说不定下周一你就能想到好的方法了。”王冰只能这样说他知道邱总监虽然表面很和气有些玩世不恭，可是他心里深处有自己的原则和想法而且很倔强，他很少沉默因为他城府不深藏不住太多的套路，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说王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逗他开心了？只能默默的跟着总监向旧品库走去。
今天的天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即使车里开着空调但还是感觉到燥热。外面的行人谁就像背着太阳一小步一小步艰难的挪动着，没打伞的人跟着打伞的人走，卖冷饮的柜台排起了长龙。
“我去给你买两杯冰镇酸梅汤怎么样？”瑞雪坐在副驾驶上高兴的说，燥热的天气对她快乐的心情没有丝毫的影响。
“我靠边停
车，你快点。”
“好。”
凌暄减速缓缓的将车开到一边，瑞雪下车了。凌暄看到她忘记拿手机和包，准备喊她的时候微信提示音“叮咚”看到屏幕上显示来自“老公”的消息发来的“亲亲”图片。瑞雪有男朋友了？怪不得坐在车上不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抱着手机头都不抬，一会笑一下，一会又偷偷的笑一下，捂着嘴还能笑好半天。可是，瑞雪好像忘了这次出来的目的和原因？她人在渠道部对客服部的事情没有投入多少时间只是看瑞雪发过来的简报，偶尔问问紫丹近期的状况。瑞雪的简报做的越来越粗略，她并没有在意，但是她在2周内犯了3次错误还在同一个问题上，客户在发完最终的确认搞之后又有新要求，发邮件告诉她了。可是瑞雪没有及时记录幸好“重诚”在量化生产之前都会先打样品，待客户确认好之后在生产，客户很快发现问题最后及时补救。原本她不知道这件事，只是昨天刷朋友圈给客户点赞，客户看她在线就聊了聊对方把这事才告诉她。客户不是告状只是在闲聊中提到工作的事情问她是不是不在接手客服部的事情？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带着瑞雪出来拜访客户也让她跟客户多接触接触，以后这些都是她必备的能力之一。
“忘记那手机了，没法付钱。”瑞雪跑过来拿手机。
“有男朋友了？”
“还不算吧、、、、、、每天都那么忙还哪里有时间去约会呢？不过过段时间就转正了。”说话没有看手机时的甜蜜。
“转正是什么意思呢？”凌暄笑着问她，恋爱中的人有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词汇？
“没什么？就是、、、、、、、、是我们部门的新人转正了我就可以有时间出去约会了。”
“是吗？”
“你和常总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呢？听说你们都同居了快领证了。”
“同居？领证？你们听谁说的？”听到这句话她瞪大眼睛盯着瑞雪看。
“不是我说的，行政部有些爱打听小道消息的人说常总已经去你那里住了。我去买冷饮了，都被热死了。”她这才拿着手机走了。
凌暄觉得特别好笑，这些人整天是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没有一点根据的事情也能传到她这里，同居？她觉得自己是在梦中被常羽表白的，从那天说了让她做他的女朋友之外到现在快一周了他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连微信上的消息都没有发过。她在想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才是情侣该有的样子？是像窗外那对吗？尽管每个人被晒的大汗淋漓，但是男的手一直都紧紧的拉着女生的手。还是像旁边那对？女孩用牙签吃了一口酱香饼把剩下的一小半塞进旁边男朋友的口中，他没有一点嫌弃一脸幸福的样子吃了下去？又或者是瑞雪的男朋友随时随地的在和她聊天称呼为“老公、老婆”？想起常羽跟她表白的那天，吃过饭之后他们一起散步。他第一次看到颇有风度的常羽在谈到感情问题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尴尬和无奈，他认真的问她：
“我的感情史你应该都很清楚了我的初恋你见过了，喜欢我的人你跟她已经成为了朋友，但是你的感情过往我并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人是我不能提及的？这样问为了要揭你的伤疤只是为了在以后的交往中我们都能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里？相处起来就不会有没有必要的误会。”
“我交往过的没有，我喜欢的没有，谁喜欢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没有什么要回避的。”
“你从读书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交过男朋友？”
“很奇怪吗？很丢脸吗？”凌暄理直气壮的说，想到以前他是她的客户她没办法只能供着他，以后的日子里她要好好“报仇”想到这就硬气多了。
“没有，只是我觉得你就像
一张纯洁的白纸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但是我呢？这张陈旧的画布上已经看不到白色的空间了，不知道你是不是会介意？”常羽挡在凌暄的面前说。
“如果我说介意，你就可以不喜欢我吗？”
“不可以。”
“那你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只是为了寻求你自己的心理安慰吗？你跟郑茹也是这样开始的吗？”
“我们？她是我的学妹我比她高一届之前我们都不认识，只是她考研究生的时候报的是我们学校她的导师曾经也是我的老师，老师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她，我帮她复习功课、、、、、、”
“停，你们之间的细节我并不想知道的太多，你们认为最纯洁的东西藏在心底就可以了。对于你来说最宝贵的东西但是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我相信总有一天有些记忆会被更深刻的回忆覆盖，过去的它只能活在过去而已。”
“你真是这么想的？”
常羽故意靠近她笑着问，凌暄并没有退后反而向前走了一小步和他面对面的站着，她挑衅的说：“你认为呢？”两个人挨得很近她甚至感觉到空气中布满了暧昧的气息，到现在她都能记得那天心里的悸动，虽然对常羽和郑茹的过气很好奇特别是金玲说了那么多之后她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但是她并不想把有限的时间花费在时间的不可逆转上。她知道真正的喜欢是爱乌及屋接受你的过去、拥抱你的现在、和你携手走向未来不会计较为什么你的过去没有我？想到这心里确实好受多了，也许最近常羽很忙作为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应该去关心一下呢？想到这她笑了笑拿起客户资料看了看，瑞雪提着饮料上来了两个人喝完饮料就去客户那里开始了他们此次的拜访。
薇悦抱着一堆的材料走进常羽的办公室，她发现上司最近心情很好。平日里的他闲下来的时候会端着一杯茶静静的站在落地玻璃前盯着外面的马路看，下雨的时候喜欢看，天晴的时候也看。现在呢？一有时间就在网上采购居家用品，他干什么从来都不避讳她，虽然她很想问但还是忍住了。
“邱总监在干嘛呢？是不是已经开溜了？”他接过薇悦手中的材料说。
“他和王冰在库房。”
“在库房干什么呢？”
“听说他们两个带着库管们在玩我们公司的产品。”薇悦笑着说。
“新品上市都是他一手协助的现在怎么有闲情逸致去库房玩？”
“他们去的是旧品库没有去新品库，邱总监带着人把库房里面所有的品类都搬了出来，每一款他都玩，吃饭也都是让别人带进去的玩的不亦乐乎，下午有好多人偷偷的跑进去也去玩了。”
“马上都要5点了，他还没出来？平时这个点他人早都没影了。”
“他还没走。”
“只要他能一直保持这种轻松愉悦的心情就好，毕竟处理过气产品不是一件小事，拿到手里谁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他翻着文件漫不经心的说。
“常总，你为什么要给总监挖这么大的坑呢？”薇悦小心翼翼的问。
“坑？所有人都是这样看的吗？新品上市你也参与了邱总监的表现你觉得他能把这个大坑填平吗？”
“肯定不行啊！新品上市常总带队，各个部门的头都来集思广益最后才能大功告成。现在哈经理，张经理他们都不愿意接手更不愿意跟清理库存沾上边更别提帮总监了，现在就剩他一个人在库房里面只能玩玩具太残酷了，常总你真的会处罚总监吗？”
“你觉得呢？”
“会！”
“那还问？下班了还不走？这些材料我就带回去了，处理结果周末我发你邮
箱这两天我不来公司你看看有什么行程安排提前协调好时间都放在下周一并处理。”
“好的常总。”
“周末愉快！”
说完常总就带着资料出门了，只有薇悦一个人站在办公室她心里暗自伤神，感叹：还是当老大好事情可以随意安排任何一个人，自己说走就走！一想到邱总监她还是觉得很不公平，她刚来公司不会说话、胆小不敢跟周围人交流只有邱总监帮她。只要在工作中碰到他，每次都会鼓励她告诉她公司的基本常识，有些人看到总监帮她也就不敢在取笑她了。现在她是常总的助理在公司有一定的话语权，私下听到有人说有关邱总监的坏话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维护，但是现在她只能干着急，希望他能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