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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简史畅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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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人类简史畅读系列》    作者:尤瓦尔.赫拉利


近期的研究中有几百个长单倍型的例子,这些长单倍型表明是晚近的自然选择。有一些几乎被所有人携带,更多的被携带的程度居中,而大部分只被一定地区的人群携带。许多这类单倍型都是非常晚近的,在欧洲和中国的样本中,大约5500年前这类长单倍型的起源速度达到顶峰,在非洲的样本中则是大约8500年前。一个有利的基因突变出现在一些个体中并迅速传播,直到一个显著比例的人类群体都带上这个突变位点,这一过程在过去几千年间一再出现。有时在一个很大的地理区域内,比如说欧洲或者东亚,几乎所有人都会带上能追溯到一个特定突变位点的特征。突变可能影响许多不同的特征,肤色、代谢、防御感染性疾病、中枢神经系统功能,以及任意数量的其他特征和功能。

由于我们已经为黑猩猩基因组测序,我们知道黑猩猩和人类之间遗传差异的大小。而因为我们对两个物种分离的时间长度做过合理的估算,我们能知道遗传改变的长时段速度。过去几千年间的遗传改变速度远远大于过往数百万年间的变化速度,速度增加达到了100倍的数量级。如果人类一直以来都是以这个速度演化,那么如今我们和黑猩猩之间的差距会远远比现实中要大。[18]

另外,我们观察到的携带程度居中(20%至70%)的晚近等位基因,远远比被近100%人群携带的等位基因要多。一个新的被青睐的等位基因(从一个单一的复制开始)起初很长时间内只被很少的人群携带,其后,携带程度居中的时段较短,之后就是被近100%人群携带的长时段。因此,对于携带程度居中的等位基因较多这个情况,唯一的解释是这种仓促的自然选择是在非常晚近的时候才发生,所以只有很少的被选择的基因处于携带程度增长的末期。

一组遗传改变导致革新能力的增加,这就是加速演化的根本原因。复杂的语言能力很可能是关键。我认为新的增加创造力的等位基因(变异或基因渗透的结果)是“变异通道”,因为它们使之成为可能的革新通向更大的演化变化,就如最初发育的简单昆虫翅膀最终使蜜蜂、蝴蝶和数量巨大的甲虫出现。

每一次主要的革新都引起新的选择压力,并通向更多的演化变化,而最令人惊叹的革新是农业的出现。

[1]萨尔贡大帝,大约4000年前在当今伊拉克地区建立了其中一个最早的帝国。印和阗是古埃及建筑师、工程师和治疗师。



[2]行为的现代性是一个人类学术语,指现代人类独有的文化创造力。



[3]John  Hawks,“Adaptive  Evolution  of  Human  Hearing  and  the  Appearance  of  Language,”77th  Annual  Meeting  of  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Physical  Anthropologists,April  11,2008,Columbus,Ohio.



[4]Stephen  J.Gould,“The  Spice  of  Life,”Leader  to  Leader  15(Winter  2000):14—19.



[5]Lyudmila  N.Trut,“Early  Canid  Domestication:The  Farm-Fox  Experiment,”American  Scientist  161(1999):161.



[6]Jack  C.Schultz  and  Ted  Floyd,“Desert  Survivor,”Natural  History  108,no.2(1999):24—29.



[7]John  Tooby  and  Leda  Cosmides,“On  the  Universality  of  Human  Nature  and  the  Uniqueness  of  the  Individual:The  Role  of  Genetics  and  Adaptation,”Journal  of  Personality  58,no.1(1990):17—67.



[8]John  Tooby  and  Leda  Cosmides,“Evolutionary  Psychology:A  Primer,”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http://psych.ucsb.edu/research/cep/primer.html(accessed  October  1,2008).



[9]M.Clifton,“Dog  Attack  Deaths  and  Maimings,”2008,from  http://dogbitelaw/Dog%20Attacks%201982%20to%202006%20Clifton.pdf.



[10]Yali  Xue  et  al.,“Spread  of  an  Inactive  Form  of  Caspase-12in  Humans  Is  Due  to  Recent  Positive  Selection,”American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  78,no.4(2006):659—670.



[11]George  H.Perry  et  al.,“Diet  and  the  Evolution  of  Human  Amylase  Gene  Copy  Number  Variation,”Nature  Genetics  39(2007):1256—1260.



[12]文森特·萨里奇是一位人类学教授,他曾在预测人属与黑猩猩属分化的时间的研究上做出关键的贡献。弗兰克·米勒是《怀疑论者》杂志的资深编辑,恰克·雷米是该杂志的长期读者。



[13]Chuck  Lemme,“Race  and  Sexual  Selection,”Skeptic,http://skeptic/eskeptic/05-03-22.html(accessed  October  1,2008).



[14]Richard  Lewontin,“The  Apportionment  of  Human  Diversity,”Evolutionary  Biology  6,no.1(1972):381—398.



[15]Mark  Rieger,Introduction  to  Fruit  Crops(New  York:Food  Products  Press,2006).



[16]Koh-ichiroYoshiura  et  al.,“A  SNP  in  the  ABCC11Gene  Is  the  Determinant  of  Human  Earwax  Type,”Nature  Genetics  38(2006):324—330.



[17]Laurent  Keller  and  Kenneth  G.Ross,“Selfish  Genes:A  Green  Beard  in  the  Red  Fire  Ant,”Nature  394(1998):573;Michael  J.B.Krieger  and  Kenneth  G.Ross,“Identification  of  a  Major  Gene  Regulating  Complex  Social  Behavior,”Science  295,no.5553(2002):328—3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