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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腹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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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三人行必有变态(3)

书籍名:《打倒腹黑老公》    作者:独爱夏


        “他,他,他,怎么会在这?”我指着镜子里的人问付一驰,看看,吓了一跳,都结巴了。

        付一驰直接漠视我,看着前方不出声。

        我讨了个没趣还不敢吱声,摸摸鼻子乖乖坐好。

        后面的瘟神看我吃瘪的样子,来了劲,忙凑近来:“我千里迢迢长途跋涉到这里,就为了见你——”打住打住!我刚要表明清白声,瘟神话锋一转,“你的老公——”

        “噶?”真的假的?玩背背山?我疑惑地在他们俩脸上扫来扫去,这瘟神绝对是个砸场子的人物,他的话咱也不能轻信。想想啊,付一驰在床上那表现可绝不是个gay能拥有的。

        “mark,这么久没见我了是不是非常想我啊?”瘟神见我不信,又把头转向付一驰,手贴上他肩膀,亲昵地说。

        我抖抖身子,把一身的鸡皮疙瘩都给抖落了,以便迎接下一次洗礼。

        真够恶心的啊。这年头果然gay都不让人省心啊。看来唯一有可能的那就是付一驰是个bi。

        我盯着瘟神那张漂亮的脸,暗忖,怎么也不能让个男人把我打败不是?

        “有我陪在他身边,怎么可能会想起你?”手幽幽颤颤伸向付一驰下  身,就在还差0.01m就要碰到目标的时刻,周围空气瞬间降温,我拼了命地抑制住打抖的身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最后一刻调转方向——手再次幽幽颤颤地从下方往上移,最后到达胸口位置。

        一只热乎乎的手“pia”地附上来,把我没按严实的手硬生生下压,直接贴到了付一驰胸口那颗小葡萄上,旁白是:“我不介意3P的。”

        我承认,我功力确实不够,我认输,我认输还不成么?干嘛压着我的手不让我抽出来啊,放手啊,你个妖孽!

        一只手被武力镇压,但我不断反抗,发挥中华儿女聪明机智不屈不挠的精神,从多方面多角度使力以逃离禁锢。奈何敌人实在太强大,七扭八扭左拉右扯你来我往,还是未完成伟大事业。

        一片混乱之中,老大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楚:“玩够了?要不要送你们去城西疗养院接着玩?”美其名曰“疗养院”,实则是本市著名精神病院,电视里广告打得比算盘珠子还响:“XX病消失的地方,就在XX市疗养院,地址:XXX,电话XXX。欢迎有需要的朋友入住。”

        可我怎么从中听出牙齿咬合的声音来了?

        一只手迅速撤离,另一只手迅速撤离,一个人影在后排迅速端正坐好,一个人影在副驾驶座迅速端正坐好。一系列动作连续流畅,在3秒内顺利完成。

        一路无话,直接到家。

        为什么瘟神要来我家?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内心泣问,还是没胆子让声音从胸腔迸出嗓子。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瘟神走过我,在我耳边耳语,吓得我小心脏蹦蹦的。

        诶?我胆子如此之大?看看前头走的付一驰,没甚异样。我惊恐地看着一脸奸笑跟在付一驰屁股后面的瘟神,这故事要开始走灵异路线了?

        Jason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包(果然是灵异路线啊),掏出一个装碟的包,兴奋地拉住付一驰的手——我瞪大了眼,付一驰那表情,不忍心看了都,跟吃了苍蝇似的——“咱们今晚来个恐怖片大串烧吧!”

        恐怖片?兴趣不大。这厮还真想玩3P了,真是神经病。我摆摆手,说,要看你们看去,我可没空理你们,闪了,白!

        瘟神带着小兴奋的声音传来:太好了,mark,我们终于可以独过春宵夜了。

        我猛地回头,但见老大无视瘟神的存在自顾自踱到吧台,拿杯子,倒酒,瘟神则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脚步移来移去。

        漫漫长夜,春宵苦短,我怎么能任他们两个在那干苟且之事,要干也不能背着我干啊,好歹让我观摩观摩。

        我狗腿状奔回原地,挂在瘟神身上,跟着付一驰的脚步移来移去。

        付一驰有一间非常豪华的视听室,进口的顶级音响和屏幕,环绕全室的声音逼真到让你觉得自己在电影里演戏。不过我最喜欢的是那个大大的沙发,座位又宽又软,一坐进去就陷在里面,靠背可随意调整角度,还特别设计了最大限度提升生理舒适度的靠枕,真是特别的舒服。

        我默默在心里为付一驰加了分,瞧瞧,这是怎样一个经得起变态摧残的人啊,被两只猪挂着还能行动自如面不改色地该干嘛干嘛,真是。。。强人哪!

        付一驰身子一转就要往卧室走,瘟神立刻紧紧抱住他,嘴里大声喊:“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别想反悔!”

        付一驰回头看了瘟神良久,身子又一转往视听室走去。

        Jason眼看就要贴着付一驰坐下,我可不干,加快速度插在两个人中间,硬生生把瘟神挤开了。

        开头那电影里危险的气氛还稍稍吸引了我,慢慢的就到了血腥的镜头。

        我这个人,最怕这种血淋淋的东西,一到关键时刻我就用手挡住,可是可恶的瘟神不肯,每次都硬是拉下我的手,强迫我对着屏幕。

        对着就对着呗,我还不能自己闭眼睛了?

        结果瘟神不知从哪里捞出根牙签儿,恐吓:“信不信我用牙签撑开你眼皮!”整个房间早就关了灯,只剩下屏幕的光亮。瘟神白森森的牙在那忽明忽暗的亮光中尤其恐怖,闪着光芒的一双眼睛跟屏幕上那变态差不了多少,我吓得不行,忙往后退。

        忘了背后还有个付一驰了。

        哎呀,这是我老公啊这是。我舒了口气,紧紧扯住付一驰,两只本来放在沙发上的脚不停往他腿下面挤,屁股的三分之一已经蹭到了他身上。


        瘟神还不放过我,拎着跟牙签慢慢一寸一寸凑过来,嘴里嘿嘿嘿阴笑。

        我正退着,忽然感觉一点异样。

        背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爬,凉凉的,有点粗糙,缓缓地沿着我的脊骨往上走。

        可背后是付一驰啊,我身子立马僵硬了,脖子梗着不敢动弹。

        瘟神从前面猛地就扑上来,我再也顾不上什么,啊的大叫一声,窜上了付一驰的身上,两只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头,身子尽可能地缩成小团挤进他怀里。

        然后我就发现那凉凉的东西直接附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哆嗦着去摸付一驰的手,想让他帮我把那东西拍了。摸着摸着,一路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最后停在了我的脖子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胸腔处(付一驰的头还被我抱在手里呢)和后面分别传来了闷闷的和大大的笑声。

        我像机器人一样一寸一寸转过头,那边死瘟神已经笑得开始打跌了,这边付一驰笑得更欢快,同样森森的白牙看得我想撬了。

        居然耍我!我恨恨地站起身,扔下一句:“你们这对死gay去死吧!”就愤愤夺门而出,门关上那一刻,又听到一阵爆笑。

        笑,笑死你们两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