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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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１ ４ 第一卷 艺术美的理念或理想
板的散文。
ｃ）真正的艺术作品必须免除这种怪诞的独创性，要表现 出真正的独创性，它就得显现为·整·一·的心灵所创造的·整·一·的 亲切的作品，不是从外面掇拾拼凑的，而是全体处于紧密的 关系，从一个熔炉，采取一个调子，通过它本身产生出来的， 其中各部分是统一的，正如主题本身是统一的。如果作品中 情景和动作的推动力不是由自身生发的，而只是从外面拼凑 的，它们的协调一致就没有内在的必然性，它们就显得是偶 然的，由一种第三因素，即外在于它们的主体性，把它们联 系在一起的。人们常惊赞歌德的《葛兹·封·伯利兴根》，特 别是因为它有很大的独创性。我们在上文已经说过，歌德在 这部作品里确实拿出了很大的勇气，把当时美学理论所规定 为艺术规则的东西一脚踢开了。但是这部作品的写作毕竟没 有见出真正的独创性。因为我们在歌德的这部早年作品里可 以看出材料的贫乏，许多片段乃至于整幕情节不是从主题本 身发展出来的，而是杂采当时一些时事，把它们从外面机械 地凑合在一起。例如葛兹和修道士马丁（暗指马丁·路得）会 谈那一幕所含的观念都是由歌德从当时流行的观念中采取来 的。当时德国人又开始对僧侣的命运表示怜悯，僧侣们不能 吃酒，睡大觉去消化他们的食品，因此不免引起一些邪念，而 他们一般却要持守难以容忍的三诫：即贫穷、贞洁和忠顺。修 道士马丁却不然，他很羡慕葛兹所过的骑士生活，羡慕葛兹 背着从敌人掠夺来的胜利品回来的情形。葛兹追述经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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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艺术美，或理想
３ １ ４
“趁他还来不及开火，我就跳下马，连人带马一起跑回来了。” 他回到他的堡寨，碰见他的妻子，一面举杯向她祝寿，一面 揩眼睛。但是路得从前所想的却不是这些尘世的事情，他本 来是一个虔诚的僧侣，刻苦钻研过圣奥古斯丁著作里的一些 深刻的宗教观念和信条。接着来的一幕也有类似的情形，歌 德谈到当时特别是由巴斯朵夫 ① 所提倡的教育观点。他谈到 当时的儿童学的是许多没有了解的东西，正确教育方法则应 根据对现实生活的直观的经验。例如卡尔，象歌德少年时代 德国流行的办法一样，向他的父亲这样背诵：“雅哈特庄园是 雅哈特河边的一个村落和堡寨，二百年以来都归伯利兴根族 的主子们管业。”葛兹问卡尔：“你认识伯利兴根族的主子吗？” 卡尔却瞪着大眼望着他，尽管他背书背得很响亮，却认不得 自己的父亲。葛兹又说他自己在学会一些河流、村庄和山的 名称以前，他早就把当地所有的关津路口都摸熟了。象这一 类的东西都是与主题本身无关的赘瘤。还有一些地方，例如 在葛兹和韦伊斯林的对话里，本来是可以按照主题深入发展 的，而歌德却发表了一些关于时事的枯燥的散文气息的感想。
在歌德的另一部作品《亲和力》 ② 里，我们也看到同样的 题外杂拌，例如花园的修建，生动的图画，钟摆的摇摆，金 属物的感觉，头疼症以及全部从化学借用来的关于化学亲和
巴斯朵夫 （Ｂａｓｅｄｏｗ，１７２９—１７９０），德国哲学家和教育家，他想采用卢 梭的学说来改良教育。
①
② 歌德的处理婚姻问题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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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 １ ４ 第一卷 艺术美的理念或理想
力的描写，都属于这一类。如果一部传奇中的故事发生在一 种散文气息的时代里，在这里面写这类事物当然是可以允许 的，特别是碰到歌德的那样灵巧而愉快的笔调来利用它们，而 且一件艺术作品也不能完全不涉及当时的文化；但是反映当 时文化是一回事，拼凑与真正主题无关的材料却是另一回事。 只有在受到本身真实的内容 （意蕴）的理性灌注生气时，才 能见出作品的真正独创性，也才能见出艺术家的真正独创性。 只有在艺术家完全掌握了这种客观的理性，不把它和从内来 或从外来的不相干的个别情节混杂在一起时，他才能在所表 现的对象里同时也表现出他自己的最真实的主体性，这最真 实的主体性就是过渡到独立自足的艺术作品的桥梁。因为在 一切真实的创作、思想和行为里，真正的自由会让有实体性 的东西本身成为一种统治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却同时又是主 体思想意志本身的最见本质的力量，所以在这双方 ① 的完满 协调里没有丝毫的冲突还留存下来。由此看来，艺术的独创 性固然要消除一切偶然的个别现象，但是所以要消除它们，只 是为着要使艺术家可以完全听命于他的专从主题得到灵感的 天才，使他能在按照真实性来充分发展主题之中，也表现出 他的真实的自我，而不是只表现出个人的好恶和主观任意性。 不要有什么作风，这才是从古以来唯一的伟大的作风，只有 在这个意义上，荷马、索福克勒斯、拉斐尔和莎士比亚才能
① “这双方”俄译本作：“主观的自由与有实体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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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艺术美，或理想
５ １ ４
说是有独创性的。 ①
① 第一卷最后论艺术家这一大段所讨论的是“艺术家从哪里得到他在创造
作品时所表现的那种构思和表达的才能以及他怎样创造艺术作品”。黑 格尔承认 “这一方面并不属于哲学研究的范围”，但是这问题所涉及的 “想象，天才和灵感”以及“作风，风格和独创性”之类项目，正是当时 德国资产阶级文艺理论家们争论不休的问题，黑格尔也就从他的美学体 系出发，提出他的一些看法，他认为“天才”是生来就有的资禀，在艺 术里它是“艺术创造的一般的本领”，其中最重要的是既有别于幻想又有 别于哲学思维的想象，因为艺术的任务是把精神内容表现于具体形象， 这要靠 “生活的富裕”，要 “看得多，听得多，而且记得多”，既要有 “常醒的理解力”，又要有“深厚的心胸和灌注生气的情感”，要“熟悉人 的内心生活”，再加上创作的熟练技巧。所谓“灵感”不是什么别的，就 是“想象的活动和完成作品中技巧的运用”，也就是“完全沉浸在主题里， 不到把它表现为完满的艺术形象就决不肯罢休的那种情况”。所以 “天 才”和“灵感”这类名词在黑格尔用来已摆脱了原有的神秘气息和迷信 色彩。但是他毕竟是个资产阶级哲学家，看不出构成艺术家条件的除了 需要生活和技巧之外，还要有正确的世界观的指导作用。
美 学 第 二 册
〔德 〕 黑 格 尔 著
朱 光 潜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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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１
目 录
第二卷 理想发展为各种特殊类型的艺术美
序论 ２ ……………………………………………………………
第一部分 象征型艺术
序论 总论象征型艺术 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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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象征作为符号 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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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形象和意义之间部分的协调 １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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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形象和意义之间部分的不协调 １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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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象征的暧昧性 １１ ……………………………………………
ｂ）神话和艺术中象征表现方式的暧昧性 １４ …………………
ｃ）界定象征型艺术的概念 １９ …………………………………
４．题材的划分 ２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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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不自觉的象征 ２９ ……………………………………………
ｂ）崇高的象征方式 ３１ …………………………………………
ｃ）比喻的艺术形式：自觉的象征 ３２ …………………………
第一章 不自觉的象征 ３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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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意义和形象的直接统一 ３６ ………………………………………
１．古波斯教 ３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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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古波斯教的非象征性 ４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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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古波斯教的掌握方式和表现方式的非艺术性 ４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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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目 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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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印度人对梵天的理解 ５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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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感性，漫无边际性和人格化的活动 ５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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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净化与忏悔的观念 ６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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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真正的象征 ６５ ……………………………………………………
１．埃及人关于死的观念和表现；金字塔 ７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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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动物崇拜和动物面具 ７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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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完整的象征：麦姆嫩，伊西斯，俄西里斯和狮身人首兽
８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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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崇高的象征方式 ８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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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艺术中的泛神主义 ８９ ……………………………………………
１．印度诗 ９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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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伊斯兰教诗 ９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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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基督教的神秘主义 ９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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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崇高的艺术 ９８ ……………………………………………………
１．神作为创世主和世界主宰 １０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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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抽去神的有限世界 １０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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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人的个体 １０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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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比喻的艺术形式：自觉的象征表现 １０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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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从外在事物出发的比喻 １１１ ……………………………………
１．寓言 １１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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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隐射语、格言和宣教故事 １２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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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隐射语 １２２ ……………………………………………
ｂ）格言 １２５ ………………………………………………
ｃ）宣教故事 １２５ ……………………………………………
３．变形记 １２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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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幻想的象征 ４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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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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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谜语 １３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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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寓意 １３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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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隐喻，意象比譬，显喻 １３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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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隐喻 １３９ …………………………………………………
ｂ）意象比譬 １４６ ……………………………………………
ｃ）显喻 １４８
Ｂ．在形象化中从意义出发的比喻 １３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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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象征型艺术的消逝 １６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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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教科诗 １６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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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描绘诗 １６７
……………………………………………………
３．古代的箴铭 １６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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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古典型艺术
序论 总论古典型艺术 １７２
……………………………………
１．古典型艺术的独立自足性在于精神意义
与自然形象互相渗透 １７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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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希腊艺术作为古典理想的实现 １８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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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艺术创作者在古典型艺术中的地位 １８７
………………………
４．题材的划分 １９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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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古典型艺术的形成过程 １９４ …………………………
１．贬低动物性的东西 １９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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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动物供祭 （牺牲） １９７ …………………………
ｂ）狩猎 １９９ …………………………………………
ｃ）变形 ２０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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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 目 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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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神谕 ２１３
２．旧神和新神之间的斗争 ２０８ …………………………………………
ｂ）旧神与新神的差别 ２１６ …………………………
ｃ）旧神们的挫败 ２２６ ………………………………
３．否定过的旧神因素以肯定的方式保留在新
神体系里 ２３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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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秘密教仪 ２３１ ……………………………………
ｂ）保存在艺术表现中的旧神 ２３２ …………………
ｃ）新神们的自然基础 ２３５ …………………………
第二章 古典型艺术的理想 ２４２
………………………………
１．总论古典型艺术的理想 ２４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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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理想起源于自由的艺术创造 ２４３ ……………………
ｂ）古典理想中的新神们 ２４９ ……………………………
２．个别神的体系 ２５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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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个别神的多样化 ２５７ …………………………………
ｂ）缺乏系统的分类 ２５８ …………………………………
ｃ）多神体系的基本性格 ２５９ ……………………………
３．诸神各别的个性 ２６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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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个性化所用的材料 ２６２ ………………………………
ｂ）对伦理基础的维护 ２７４ ………………………………
ｃ）转向秀美和悦人的魔力 ２７５ …………………………
第三章 古典型艺术的解体 ２７８ ………………………………
１．命运 ２７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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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神由于拟人而解体 ２８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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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缺乏内在的主体性 ２８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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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５
ｂ）向基督教的过渡作为近代艺术的题材 ２８４ ………………
３．讽刺 ２９３
……………………………………………………
ａ）古典型艺术解体和象征型艺术解体的区别 ２９４ ………………………………………………
ｃ）罗马世界是讽刺的土壤 ２９６ …………………………
…………
ｃ）古典型艺术在它自己领域里解体 ２８９
……
ｂ）讽刺 ２９４
第三部分 浪漫型艺术
序论 总论浪漫型艺术 ３０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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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内在主体性的原则 ３０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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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浪漫型艺术在内容和形式上的主要因素 ３０５
…………………
３．内容与表现方式的关系 ３１３
……………………………………
４．题材的划分 ３１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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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宗教范围的浪漫型艺术 ３２１ …………………………
１．基督的赎罪史 ３２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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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艺术在这里好象是多余的 ３２８ ………………………
ｂ）艺术也必然要参预 ３２８ ………………………………
ｃ）外在显现中的偶然的特殊因素 ３２９ …………………
２．宗教的爱 ３３３
………………………………………………
ａ）绝对的概念作为爱来看 ３３３ …………………………
ｂ）心情 ３３４ ………………………………………………
ｃ）爱，作为浪漫型艺术的理想 ３３５ ……………………
３．宗教团体的精神 ３３８
………………………………………
ａ）殉道者们 ３４０ …………………………………………
ｂ）内心的忏悔和悛改 ３４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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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 目 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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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骑士风 ３４９
ｃ）奇迹和传说 ３４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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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荣誉 ３５６
…………………………………………………………
ａ）荣誉的概念 ３５７ ……………………………………………
ｂ）荣誉的可破坏性 ３６０ ………………………………………
ｃ）荣誉的恢复 ３６０ ……………………………………………
２．爱情 ３６２
…………………………………………………………
ａ）爱情的概念 ３６２ ……………………………………………
ｂ）爱情的冲突 ３６６ ……………………………………………
ｃ）爱情的偶然性 ３６９ …………………………………………
３．忠贞 ３７１
…………………………………………………………
ａ）服役的忠贞 ３７２ ……………………………………………
ｂ）忠贞中主体的独立性 ３７３ …………………………………
ｃ）忠贞的冲突 ３７４ ……………………………………………
第三章 个别人物的特殊内容的形式上的独立性 ３７７ ………
１．个别人物性格的独立性 ３８１
……………………………………
ａ）个别人物性格的形式上的坚定性 ３８２ ……………………
ｂ）性格作为没有发展完成的内在的整体 ３８７ ………………
ｃ）形式的人物性格在艺术表现中所引起的
实体性的兴趣 ３９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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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投机冒险 ３９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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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目的和冲突的偶然性 ３９６ …………………………………
ｂ）对偶然性作喜剧性的处理 ４０１ ……………………………
ｃ）拟传奇式的虚构故事 ４０４ …………………………………
３．浪漫型艺术的解体 ４０５
…………………………………………
ａ）对现成事物的主观的艺术摹仿 ４０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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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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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浪漫型艺术的终结 ４１７
ｂ）主体的幽默 ４１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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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卷 理想发展为各种特殊 类型的艺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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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第二卷 理想发展为各种特殊类型的艺术美
序 论
我们在第一卷里所研究的固然已涉及作为艺术理想的美 的理念的实在情况，但是我们尽管从多方面阐明了理想的艺 术作品的概念，所得到的一切定义毕竟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