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血案
好想虐。。。
真的特别想拉个人出来好好的虐一把。。。
好想虐好想虐好想虐。。。
最近一直没改动就是因为压不下我想虐的心情那~
改出来的东西都好虐,只能再写。。
我会再开个文来虐的!或者,哼哼,把这个文写个三出来。。
狠狠虐一把。。。傍晚时分,忙完这一日琐碎,云音搬来竹椅坐于院中看花衣同另几个孩子一同捉石子玩耍。院中三三两两的妇人,要么趁着仍光亮忙着自己手中的绣活,要么懒懒的摇着扇有的没的说上那么几句。
见花衣活泼可爱的模样,云音不禁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腹部。孩子啊,你来这世上也该有六七个月了吧,却总是这般乖巧。这许久,娘除却困乏并无不适,看来果真是个乖巧可人的女儿啊。
“华夫人,乘凉啊”管家轻声走近,不愿去打扰她那份怡然自得。如此绝色女子,即便是静静坐着亦是如诗如画。
“啊,管家”云音对他那声华夫人多少有些不明,太过讨好,却又出于礼节缓缓起身行礼。
“不必不必”管家见她起身忙摆手要她安稳的坐着“我今儿个是来帮夫人传话的,她说华兄弟立了功便想着要见见你。”
云音心中虽又万分不乐意,可如今总是寄人篱下,不得不去。何况亦得去看看究竟如何,指不定便是这夫人动了手脚。
思及此,云音缓缓起身回首望着一旁玩耍的花衣,说道“花衣,来,与娘一同向夫人请安”
“不必不必,华夫人,这孩子还是留在这里吧”管家见她要带花衣急忙阻止“你看,你这是去见夫人,带个孩子可是多有不便那”
云音听他如此说心中疑惑便愈重,这其中果真有隐情么?难不成是打着夫人的名号见这幕后黑手?若果真如此不是该带着花衣一起么?
难不成来人下手对象并非花衣,而是自己?也便是说,自始至终他们所求便并非花衣性命,而是要她?
“倒有几分道理,那花衣便留下吧。花衣,你去同小宝玩,娘去去便回。”云音抱起花衣,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待娘走后,你便去将娘同你的东西收拾了,若是娘久未归来,你便去寻你爹,要他带着你来寻娘,可懂么?”
“恩,娘”花衣仔细的听好认真的点了头。
“唉,他嫂子,你放心吧。花衣我会好好照顾,她同小宝玩的这般好,又如此乖巧,我可是喜欢的紧呢”小宝娘走上前自云音怀中接过花衣,对着她说道。
“恩,那便麻烦你了”云音望望花衣严肃的神情,晓得她已将自己的话记在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回头冲着管家说道“那这便走吧”
这一路管家始终走在她前头,不急不缓,有时还刻意放慢脚步迁就她。看他模样该不会武功,那他不过是传话么?亦或是他是被逼无奈?
直至进了住院,云音心中不安非但未曾缩减,反而愈发深重。这一路走来,除却自己同管家,竟是一人未曾见着,甚于连个路过的丫鬟都寻不着。空荡的回廊之上,仅能听着自己同管家的脚步声,连个人声都未曾听着,这便是说,过真要的是她么?
是何人?难不成是以往的仇敌?当初于依翠阁时事事干净利落未有后患,何况不过是帮着他人做事,不过受人所托,即便果真报仇亦不该寻至她头上。
云音细看这四周房屋,不过是简单的院落罢了。屋顶之上亦无人埋伏,许是不想惊动他人?
亦或是她想太多了些,确是夫人寻她。若果真如此,倒是为何要将院中仆从谴开?
“到了,华夫人”管家停在门前推开门要云音进去
云音立于门外向内微微望去,好似并无异常。只是,不知是否天色已晚,这屋内略显黑了些要她看不清楚“夫人?”云音轻声呼唤,房中好似并无人。
“夫人这便来,你先于房内候着”管家仍立于门边要云音进房。
云音听他如此说道,无可奈何只得入内。四下望望却发觉这房内确是空无一人,正欲出门却听得身后咔嚓一声响,是门锁!
她猛的回头,却见一男子立于门前。他身后房门已闭,果真锁了么。此人一身华服,双眼紧盯于她身上,一脸淫亵模样,依这情况来看并非要取她性命,而是谋色。
云音见此情形急忙向门边走去,却如何亦使不上力气。
“别忙了,这迷香可是老爷我化了二十两买来的。你识趣些,免得老爷我费神”知府细看云音,黑发如漆明眸璀璨唇红齿白,倒果真是世间绝色,府中竟有如此珍宝。
华凯文手提灯笼在东院来回走动,心中却总是不安,便好似有何时将要发生。自昨夜那贼人出现至今,这不安便于他心中萦绕,无论如何亦挥散不去。
“齐宝,你先看着,我去去便来”他着实放心不下,难不成是花衣或云音出事?
“华大哥,哎,华大哥你做什么去?”齐宝接过灯笼便见华凯文急忙离去的身影,真是,如何亦该拿个灯笼才是。
华凯文方出东院便见花衣背着几个包裹在身上缓缓的冲着他的方向走来,若非此时他心中隐隐不安要他慌乱,花衣的模样倒是可笑至极“花衣,你做什么?”
“爹!娘说,若她许久未归便要我拿了包裹来寻你,去接她”花衣本被这忽如其来的呼唤吓着,抬头见是华凯文便放下身上包裹,急忙上前。
“你娘她去了何处?”难不成心中这不安是为云音?她此刻究竟如何!
华凯文听罢花衣解释急忙将她抱起回家,房中仍是空无一人,云音果真仍未归来!
“花衣,你去后门候着爹,待爹娘接回便去寻你,晓得么?”华凯文取出冰魄将包裹重新绑回花衣身上,细细盯住。
云音,你定要安然无恙才是。即便要我血洗知府府邸,即便要我掘地三尺亦要将你夺回!再不可失去一次,再不可!
主院内不见了以往众多的护院,四下冷冷清清,间或传来的鸟鸣要人胆战心惊。他细看片刻,仅知府房内有微弱光亮,想必云音便在此处。
华凯文小心翼翼走至窗前,稍待片刻确信房内人未曾觉察自己,这才将窗纸捅破看向窗内。
云音双目紧闭半偎于床上,她面前立着一名男子,正用手指将她下巴挑起,甚是轻浮的说道“倒真是美人,如何看都是绝色,可惜了,若是无有身孕此刻你已是本府之人。无妨,待我喂你喝了这药便没了多余的累赘”边说边伸手扶着云音隆起的腹部
华凯文难以一直心中怒火,抽出冰魄将门上锁一剑砍断,冲入屋内。他早已顾不得许多,将冰魄刺入知府下腹,却仍不解恨,发力将冰魄自知府体内穿透,又狠狠的抽出,望着知府疼到在地上来回滚动。
“云音,醒醒云音”华凯文探了云音鼻息,发觉她不过中了迷香,这才轻吁一口气,小心的将她抱入怀中出了门。
“来人那,来人……”知府奋力向门爬去欲要呼救,他的手在空中盲目的乱捉,失手将桌布扯下烛台亦被打翻,顷刻间桌布便被火舌所圈,而他已被淹没于大火之中。
华凯文怀抱神志不清的云音,速速到后门前。此处并无护卫,却亦不见花衣。府中众人皆去灭火,四处皆是“走水了,走水了”的叫喊声,难不成花衣随着人群回去了么?
他方欲回去寻花衣,却听得轻微叹息声自门外传来,他空出一只手来将门推开,只见花衣呆呆的坐于门外,双手支着下巴,喃喃自语“爹好慢,为何这般久”
“花衣”华凯文出门将门重闭好,轻唤道“等了许久么?”
花衣仰起脸来,见是华凯文忙自那一堆包裹上立起,问道“娘怎么了?”
“娘很累,睡下了。花衣,将包裹绑于爹身上,走吧”华凯文弯下身要花衣绑包裹,而后将花衣背于悲伤,急忙跃起冲着城门方向飞去。
他低头望着怀中的人,仍不见丝毫苏醒迹象。该是何处才是?回前些日子的住处么?可那早已与他无干。那么,该去何处才是?
又开始了么,这没完没了的逃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