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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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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书籍名:《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


                                    他停住不唱,笑着问我是不是又心情不好了,说是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想起他这样的小人物。

            我扯了张报纸坐在地上,说他奶奶的我不想结婚了。“你总算觉悟了,老兄,我知道你就算结了也会离的,光手续费就可以请我喝好几次小酒!”他一听我说到结婚问题就来了神,陪我坐下,递给我一支烟,接着就跟我讲他跟谢小珊的韵事。

            他说他穷啊,穷得买安全设备都买不起了,只能再来卖唱。“你跟谢小珊就那个了?”我捶了他一拳,他嘿嘿笑开了,说:“只那个过一次,而且说出来很丢脸。”我说丢脸也得给老兄说说,解解闷儿,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乘坐航空母舰的。

            “就是前几天吧,我去她房间,开始她不肯,我使了点蛮劲,她肯了。可是,老兄,我真没什么经验,不怕你笑,前前后后大概有半个小时。”我说小伙子还可以,不算太差。“可是,嘿嘿,脱衣穿衣只怕都用掉了二十八九分钟。”黄强这小子脸都憋红了,“我下次会努力的!”我狂笑,终于觉得有了一点点开心。

            想想我的第一次,更加惨不忍睹,是上大学时候的事了。那次我喝了酒,迷迷糊糊,什么感觉都没有,或许有一点,但根本就没记住,所以几乎等于白送了。多么宝贵的东西,连个地摊价都没卖上,甚至连人情都没有……(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39)

            

            

            我三天没回家,三天没洗澡。我窝在黄强租住的小房间里。他不上课,但也不陪我,他要陪谢小珊。我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刘柯寒找不到我,后来我知道,她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找过高洁。

            黄强的房间里贴满了美女,一律是袒胸露背的,且重要部分都有点型号。我因此怀他会经常性地无师自通,怀疑他的被子很脏,只是虎落平阳,也得睡。前两个晚上在强烈的空气清鲜剂的掩护下,基本上睡着了,第三天晚上却半夜被噩梦吓醒。

            梦与黄强满屋子的美女画不无关联。我梦见很大个的皮球就像落雨似的往我身上砸,我哪躲得过来,左奔右突的,走投无路。早上醒来照镜子,额头上还真有个包包,轻轻一按就痛。难道梦里还真被砸了脑袋?黄强那小子却乐了,说:“老兄啊,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一个劲地拿头撞床边那个柜子角,拉都拉不住!”

            垂头丧气地回到住所,刘柯寒也在。我进门的时候没跟她说话,她也没问我到哪去了,只说了句:“回来了!”这三个字,很有家的感觉,比“我爱你”之类并切、温暖,更重要的是真实。我对自己说:也许刘柯寒也不是一个非常可恶的人!

            我觉察到家里有些变化,比以前整洁了许多,地板也拖得很干净。我劝自己要挺住,不要轻易被感动。我尽可能地做到面无表情,看上去有点冷,达到包青天那种效果就更合适不过。找好衣服准备去洗澡,刘柯寒却告诉我热水器坏了,要明天才有人来修。

            气氛有点尴尬。我把拿在手上的衣服随意扔到床头,点起烟,熏熏臭气。“昨天我妈来了,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刘柯寒站在我面前,用手帮我理了理泡汤已经可以不放油了的头发。我说:“你妈也急?”“是的,他们就我一个女儿,想我早点有个家!”

            现在讨论这种问题,似乎还没有意义。我出了客厅,打开电视。刘柯寒也跟出来了,又站在我面前磨蹭,说:“朝南,相信我会是个好妻子。”我说:“就要我相信这个?别的事你不准备给我个解释了?”“先说结婚吧,以前的,睡觉的时候跟你说。”

            我在想她是不是又在用缓兵之计,干脆回答她说:“那我们明天就去办结婚证吧,上午照相,下午就可以拿到证了。”刘柯寒精神一振,笑着问:“真的啊?你答应了?但也没必要那么匆忙吧!”看他当了真,我好不容易才把笑憋住。憋笑,真是件痛苦的事,比憋别的东西都难受。

            起身去厨房用煤气烧水,刘柯寒又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啦?烧水也要跟着,我又没准备打煤气自杀。“你同意了,我明天就回去跟我爸妈商量结婚的事,你也打电话告诉你家里人啊。”刘柯寒边抢着给我打煤气边跟我说。

            我往提壶里灌好水,说:“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很简单的,多办几个结婚证,我寄一个给我爸妈,你带一个给你爸妈,我们自己留一个。反正不贵,20块钱一个!”“你说什么啊?”刘柯寒大为吃惊,表情夸张。我说是很便宜啊,火车站附近很多人干这行,还可以离婚证、结婚证一起办。

            刘柯寒很聪明地在这个时候选择了笑,而不是生气。她笑,我也就忍不住跟着笑了。三天的隔阂好像在瞬间就消失了不少。两个人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若不是她迟迟不肯对我说清楚一些问题,我其实很愿意娶她做老婆,经济,实惠,快捷。

            (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40)

            

            

            刘柯寒在新单位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后,就到年底,离过年不远了。她工作很忙,每天焦头烂额,我却相反,一般是一到快过年就开始闲,闲得在办公室只有跟女同事打情骂俏这事可做。刘柯寒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我去接她,她请我吃夜宵。

            那段日子,总体上来讲还是快乐的。刘柯寒好像忘了答应过要跟我解释以前的事,我好像也忘了她有过这样的承诺。健忘是种境界,傻不拉几的境界。狗日的男人陈伟生,没再上门找过我。我只在叫我那只小狗的时候,才会想起这个男人,所以往往叫得咬牙切齿。

            偶尔也会冒出一些坏透顶的想法,比如说,我想要是陈伟生真是条狗就好了,那样我怎么着也要找条母狗跟他用尾巴打打结。而且,要是这样的话,我绝对不再像儿时那么傻逼,跑去找两米多长的竹竿然后棒打鸳鸯。我会给他们放首国际歌,让一切在悲壮中进行。

            不过在找到接收人之后,我就把小狗送出去了。因为高洁不让我养,因为我小时候答应过她。狗是我的一位女同事要的,我给她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她才同意养养看。为此我请她吃过两次饭,叫过三次姑奶奶。搞交接那天,她说要给小狗取个好听的名字,我说不用了,小狗叫伟生。“什么weisheng?”“伟哥的伟,性生活的生!”我说。

            打电话给高洁,告诉她小狗我终于送人了。本以为她会很高兴,会像小时那样给我一点口头表扬,诸如“朝南哥不错”之类,可是她没有,只说:“哦,送了是吧?送了好!”她的语气让我后悔,后悔那么遵守承诺。我已经习惯于她给我的那种温暖感觉,就像我总是习惯不了有风有雨的日子。

            高洁跟我约了吃晚饭,我说到我这里来做饭吃吧,温馨一些。她同意了,但说谢小珊和黄强她也约了,我说:“这没问题,人多热闹。”谢小珊和黄强其实都已放寒假了,还没回去,想必是两个人腻在一起吧,也不知道黄强那小子努力的结果怎么样了,真希望他在保持整体时间不减的情况下,大大提高了脱衣穿衣的速度。

            我把菜买回来,然后在厨房忙开了。高洁他们过来的时候,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一进门,大家都吵着要动手,我懒得管,干脆放手让他们去搞,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烟看电视。不过没一会高洁就出来了。我笑问:“怎么啦?不做了?”

            “他们两个炒菜都要搂搂抱抱的。”高洁嘟起了小嘴,像个孩子,像小时候我所熟悉的她。我假装很意外,说不会吧,厨房那么多油烟!我站在门口看,还真是那么回事,黄强在前面撑勺,谢小珊就在后面抱着他。我说:“黄强,小珊,要不要帮你们把门关上。”

            热恋中的人就是这样啊,总在争分夺秒地拥抱、接吻、做爱,不过我希望他们不要在厨房这种地方进行后面两项活动。有些活动不是说不能做,而是要看在什么场所。我有个同学,管在山上做叫插队,在水里做叫加塞,我觉得真是贴切。在大学里排队打饭,插队和回塞意思一样。

            高洁和我坐在客厅里,晚餐全交给了黄强和谢小珊。事有凑巧,高洁拿了一份当天的报纸,头条就是一猛料——《情侣当街做爱被抓》。这事本来就很丢长沙人们的脸了,再这么报道出来,实在不该。

            高洁才看了标题,丢都丢不赢,像是被报纸烫了手,嘀咕着:“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啊?”她慌张的表情很真实,跟小时候接过我送她的一壶毛毛虫一样。我看着高洁笑,说没这么夸张吧,不过也没办法,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鸟字一语双关,不过高洁肯定联系不起来,更不可能想到,报道中那个男人的鸟可能是这个世界最不害羞的鸟。

            其实我很恨那种不注意场所随便亲密的人。以前跟一个同学住,他跟女朋友那个的时候,总是忘了关门,搞得我看了好几次真人表演。那时候我训我同学,说以后你干脆跑大街上去干好了,我还可以帮你找只猴子,让猴子端只盘子,向围观者讨取钱币。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41)

            

            跟刘柯寒谈恋爱也快一年时间了,比较浪荡,但十分的不浪漫,一起散步都很少  。跟许多城里人一样,每天忙完工作下班回家,做了饭吃就比较晚了,接下来好  像就是为上床做准备。床的功能大抵可以概括成两种:做梦或者做爱!

            我们穿着厚厚的棉袄,去五一广场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