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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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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书籍名:《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


                                    好在黄强给我报了一箭之仇,那小子的那双贼眼睛生了根似的盯着护士的胸部,我都担心再看上几秒都要起火了。

            “我通知一下高洁吧。”等欲望号护士走开,黄强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对我说,“她来看看,你的病会好得快些!”我说为什么,当她是巫婆啊。他的似笑非笑终于速成诡笑,说:“爱情的力量嘛。老兄啊,别欺骗自己了,高洁喜欢你,你一定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见鬼了,很郁闷,我说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她有喜欢的人!这时护士走过来,帮我把打点滴的速度调一下,黄强又不失良机地用目光摸了一把,然后转头对我说:“我是切身体会啊,像我当初跟谢小珊,纯洁是一时兴起,然后将就着将就着,闹到现在,我都收不了场了。”他还告诉我,谢小珊辞职了,没敢再去上班,肚子有点现形了,现在跟他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一起住着,动不动就哭啊闹啊的。

            我说你他妈的不会不喜欢她吧,以前只是下半身一时性起啊?他皱着眉,叹着气,不说话,但显然不是在忏悔,而是在后悔。现在的男人都半斤八两,悔不该当初,大都是后悔而非忏悔,下半身慷慨大方,感觉是很有奉献精神似的,生怕世上的女人变成性饥渴;上半身却自私自利,担心自己那杆枪一辈子只打一张靶。(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87)

            

            刘柯寒是在我住院的第二天傍晚才出现的。之前一直是黄强在照顾着我,他说过几次要找高洁,都被我否定了。生一次病多不容易啊,弥足珍贵的安静机会,自然不能再找些人来让自己心潮澎湃。

            一直把手机关着,我以为自己能沉得住气。那天下午,打完点滴,黄强出去抽烟去了,我躺在病床上,又没漂亮护士看,于是很无聊。打手机打开,只剩最后一格电。硬撑着装作不在乎,其实有怒气也有担心。噼里啪啦过来的短信都快把我的手机和耳膜吵破了。

            说到耳膜就忍不住想笑两声,联想起了女人的某某膜。也曾有过风流岁月,但很不争气地说,我没碰到过处女。而且清一色的,她们在我之前都有过性经历,某某膜不是因为剧烈运动或骑自行车损坏的,而是人为损坏。

            我没有什么鸟处女情结,好像也不在乎这些。只是有次比较无聊地想到了小时候,村上时不时就有挑着担箩筐收废品的人去,嘴里大声吆喝着:“收烂铜烂铁,收薄膜废纸罗!”我跟同学开玩笑说,他妈的那些女人的某某膜该不会都被收去了吧。要真是那样就天理不容了,便宜,简直太便宜了,才几毛几分一斤。该要多少人才能凑足一斤啊!

            从刘柯寒的那一堆信息里,看得出她找不到我还是很急的,按她说是快疯了。不过看到她解释那天晚上时骂了句他奶的就笑了,冷笑。她说由于赶一份什么标书,忙了通宵,问我是不是生她的气了。烦,这跟边做爱边立处女牌坊有什么区别?

            给她回了两个字母:SB!终于有我的消息,她可能很惊喜,立马就拨电话过来了。我狠狠地挂断,她发短信过来,问:朝南,你在哪里?我继续那俩字母:SB!“你在家里,叫我给你买烟回去吗?三包?”我还是重复:SB!“四包?还是十包?”我再发:SB!“朝南,我明白了,你还在生病对不对?我马上过去!”

            看见刘柯寒最后回的短信,我自己倒傻了。诚心骂她傻逼,让好猜了那么多答案,最后竟然歪打正着猜中我在生病。而且我所在的医院正好是那天她陪我来的那家,估计她会直接过来。说不出来心情,我有点紧张。如何面对她?这是个问题。

            黄强走进来了,我说抽支烟怎么这么久?该不会把下身那支也自个抽了吧?“哪有?长度不够,想抽都抽不着!”他很没正经地笑着说,“老兄啊,这两天还真感谢你生了这病,我觉得呆在医院比呆在谢小珊身边好,烦哪!”我问孩子是不是真的只能往外生了,他说是啊,我现在终于自己打靶打歪了是会出人命的。

            跟黄强东拉西扯,更多的是为了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样说感觉自己像个YW男人似的,读书时听广播听到的一个经验,说男人跟老婆那个的时候适当分散一下注意力,可以持久些。刘柯寒是在医生给我测体温的时候进来的,在门口一看见我就焦急万分地叫朝南,像是我命不长矣,她是赶来听我临终遗言似的。

            我没有应他,抬眼看了看,装作很配合地跟医生汇报身体状况,然后是个很夸张很有震撼力的喷嚏。这时刘柯寒已走到床边,心疼地问:“朝南,你怎么啦?”我冷冷地说,我没怎么拉,这两天大小便都不如意!她见我没正经,把头转向医生说:“医生,不要紧吧?”医生没理会她,夹着家伙走了。现在医生可都是这么酷的。

            刘柯寒跟黄强嘀咕了几句,无非就是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强说没什么,昨天脑溢血,今天病往下移了,卵巢发炎!我说靠你奶奶的黄强,你才卵巢发炎。本来是事先跟他说要耍刘柯寒的,这个子竟然擅自己把我想好的“下身胀痛”改说成“卵巢发炎”。刘柯寒被我们弄得生气了,大声叫到:“朝南,你不要发神经了好不好?”我说进来的时候没看见走廊上写着“病人需要休息,请勿高声喧哗”吗?

            “我知道你是不相信我,对不对?朝南,可是我那天晚上的确是在加班,我以为有高洁和她男朋友照顾你。”刘柯寒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两个鼻孔都是火,板着脸问道:“在哪里?”“在办公室啊,加班还能去哪里?”我说你们公司都黑灯熄火加班啊,连铁门都要锁起来。

            一语中的的感觉就是爽,见刘柯寒无言以对,脸色也变成了猪肝,我开始偷着乐,在心里骂漂亮女人他奶奶的都是骗子。然后她又开始跟我玩以前那些小伎俩,说现在生病别想那么多,有什么不明白的以后再跟我解释。我说我没什么不明白,惟一的不明白就是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骂自己犯贱!(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88)

            

            住院一个星期,后面几天黄强过学校那边去了,刘柯寒利用上班的空闲照顾我,在我的冷眼中忙前忙后,就差没帮我端屎端尿了。期间她也几次想跟我说点什么,但我一律以头晕不宜交谈为由给拒绝了。

            她问高洁怎么没过来看我,我说:“你希望她来啊?我可不希望!”她一脸的漠然,起身把饭盒扔进垃圾篓,再给我倒了杯水凉着,说:“朝南,我觉得你跟高洁挺合适的,我说的是真心话。”这话说得可真是五雷轰顶啊,我张着嘴巴支吾半晌没说起一个字来。

            因为赶着去上班,刘柯寒在我满是惊讶和不解的视线里消失在门口。她的身影,还有她的屁股,瞬间变得模糊。那屁股,似乎再适合生孩子,也许哪天在法律上就不属于我了。想着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我的心里可是好多吊桶在打水啊,七上又八下。刘柯寒是要放弃我了吗?为此难受,是因为她先发制人让我不甘还是真的还爱她,我却糊涂。

            心烦意乱地在医院熬过最后两天,刘柯寒请假过来帮我办的出院手续,结账才发现这不大不小的病烧了一堆人民币。她扶着我往外走,我冷冷道:“没这个必要的,走路的力气我还是有。”她并没有觉得自讨没趣,手依然挽着我,只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有很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有点像临别时的感伤。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片之词,是猜测。

            街头的太阳很毒,少少的行人都被晒得没了脾气,上半身,或者下半身。刘柯寒撑开了小花伞,稍稍倾往我一边。我问了她两天前的那个问题,我说柯寒,为什么说我跟高洁挺合适?“我觉得你跟她在一起才是快乐的,对吗?”

            她的声音低低的,比她上衣胸领开口还低。我转头,都能一览无余地看见中间那条沟。这也是我一直恨的,说过她好多次,可她不愿意接受。我看看都不要紧,可被别人看去了我哪能舒服?男人大概都跟我差不多的道性,好色起来恨不能眼睛里长出手来,可自家的女人稍有走光就很不爽。男人好色,算得上是一种意识上的换妻游戏。

            跟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看看了那个女人的胸,跟刘柯寒的有得一拼。结果那男的对我进行了报复,他用眼睛揩刘柯寒的油时眼珠子都快滚到沟里头去了,我气得快喷血。走了三五步我还在骂,说他妈的现在的男人真不是东西。刘柯寒问我怎么啦,我很没好气地冲了她一句,说没什么。

            我是回到家后再跟刘柯寒摊牌的。我说柯寒,你不用骗我了,那天晚上我去过你公司,你根本不在。“我知道,那天你跟我说,我就想也许骗不过你了。我不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希望你能安静地生活。”她铁着一张脸,神情肃然,然后又告诉我,她那天晚上去公司后才发现,是老总把她骗过去的,公安局的找她调查陈伟生的事情。

            这下轮到我惊得哑口无言了,心里一顿紧张,抓狂似的问:“什么?公安局的找你?什么事?陈伟生不是自杀了吗?”“没什么的,你不要紧张,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公安局,还有以前的几个同事也都被找过去了。”刘柯寒又开始轻描淡写起来。

            刘柯寒还告诉我,关于陈伟生的死,她也是听以前的同事说的,大家都说是自杀,她也就这么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