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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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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书籍名:《自由的爱》    作者:小未儿


                                    

        门终于打开了,呼啦窜出来一大帮小崽子,象峨眉山上的猕猴那样把符锐团团围住,一个个伸胳膊拽衣领掏兜的,符锐也记不清这些小孩都长什么特征,稀里糊涂的就把红包给完了,好象有一个淘气的小孩拿了两次红包。符锐进了客厅,典典的卧室还是关着门的,又有小孩在里面喊:“给红包,给红包,不给红包不开门。”符锐哪里还有红包,红包都被别人冒领了!那个倒霉的伴郎替符锐垫了现金。

        开了卧室门,终于就看见典典了!典典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婚纱,那婚纱的质地不象纱而象布,典典象童话里一位善良朴素的公主。典典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典典的身下有一把斧子,据说只有这样滴水不进、一动不动的坐上一夜将来她和符锐的日子才会幸福。

        典典的眼睛闪闪的好象里面一直都是湿湿的,典典的眼睛里从来就有一种亮晶晶的东西,直到今天符锐才发觉它很象是一种泪光,典典在平常里微笑时总带着这种泪光,但是平常里符锐只看到了微笑却从来也没有发现它。符锐呆呆的看着典典,恍若隔世。

        典典如丝如织的金发蓬松着在头顶或挽或卷,被定型胶禁锢着没有一丝柔软,那乱蓬蓬的头发间撒着许多细小零碎的金纸,仿佛秋天疲软的杂草上沾染着的露水。典典的脸色苍白,脸颊扑着淡淡的腮红,弯弯的眉毛由粗到细到没有。典典的唇涂着玫瑰色的唇膏,深深的,浓浓的,象酽酽的酒。典典戴着一副象征喜庆气氛的红艳艳的耳坠,一歪脑袋,那一边的耳坠就依偎在她的腮间。

        符锐盯着典典的眼,典典这美丽的眼睛,那里面是一个别样的世界,那里面有清纯、善良、骄傲、自卑、约束、放荡,符锐被这个世界迷惑了,这样的世界是符锐的初衷,它没有违背符锐的良心,如果是一个正直的人,如果是一个不说谎的世界,那么符锐本来就属于那个世界。

        今日的典典更加妩媚动人,虽然她眼里那种亮晶晶的光芒刺的人心痛。

        符锐弯下身,右手搂着典典的腰,左手搂着典典的腿弯,把酽酽的典典抱了起来。典典始终没有动,她的脸一直这样仰着瞅着符锐,那眼神似哭似笑,似如血的夕阳一旦泼洒出去便永远不会回头的余晖。

        符锐看着典典的头发,那金黄的头发间不规则的漂染了其它颜色,有栗红枣红粉红,象秋日里远山的草树。典典的世界是一个有色彩的世界。符锐在梦里见过所有他想得到东西,但是没有色彩,符锐的梦里都是那种黑白的不明不暗的光线,而典典是符锐的梦,她是符锐一个彩色的梦。

        符锐把典典一步一步的抱下楼,在宾馆前的旋转门旁,符锐把滑落的典典往上一悠,典典的头就撞在玻璃做的旋转门上,美丽的典典捋捋头发一声不吭,在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晚,符锐曾经把典典扛在肩上,鬼使神差的撞过同样一个大包。

        在结婚的这一天里,符锐把典典的头碰在了玻璃门上,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在将来的日子里,符锐能给典典带来的除了那种虚无缥缈的浪漫,就是这种最实际的代价了。当然,将来的代价是需要两个人分摊的。

        符锐把典典抱上婚车,车队就在渤海城的大街上浩浩荡荡的转上了。

        典典这一天很少讲话,典典的眼里始终是那种似哭似笑,似如血的夕阳一旦泼洒出去便永远不会回头的余晖。

        符锐和典典的婚宴也摆了二十几桌,符锐和典典也在婚礼进行曲中手挽手的走过了红地毯。符锐和典典的婚礼跟别人没有任何不一样,主持人同样郎才女貌的把他们夸上了天,宾客们同样热烈的鼓掌大声的起哄,同样有天真烂漫的一对童男童女往他们身上洒花,同样有嘻嘻哈哈的小孩子们在席间追逐打闹。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因为典典跟别的新娘有什么不同而不同。

        这个世界其实是自由的,自由是与生俱来不可侵犯的,如果我们获得的远远不够,那么我们就应该努力去争取,就象对待爱情那样。

        正文  第三十章

        符锐和典典结束了酒宴,符锐的那帮储蓄所朋友,蜂拥着非要闹洞房。符锐和典典也无法拒绝这些热情高涨的年轻人,于是就被这些家伙弄到新房里开始寻开心了。

        这帮家伙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玩法,尽开一些性边缘的游戏。明子随手从果盘里拿出来一粒瓜籽,交到典典手里。然后一本真经的宣布游戏规则:这粒瓜子必须从符锐的左裤脚进去,从符锐的右裤脚出来,其间不许任何人帮忙,只许新娘一个人完成,但是符锐可以用除了手以外的其它东西帮忙。

        明子刚一说完,大家就哄堂大笑,典典的脸都羞红了。

        符锐又好气又好笑,但这样的场合,不听他们的是不可能的。中国人一辈子假正经,唯有闹洞房是受传统道德保护的,不管你多么下流的创意,只要能让大家开心就行,而谁要是在闹洞房时想出保守的节目,谁简直是他妈的不正经。传说中躲到窗户脚下偷听、藏到新郎新娘床底下偷看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让夫妻俩嘴对嘴一起吃枣吃桃那都是最文明的,甚至有打新郎的习惯,把新郎打骨折了送医院的都有。但象明子这么高难度的符锐还没有听说过。

        符锐无奈的看着典典,典典手里拿着粒瓜籽,低着头就是个笑。这伙人就开始‘哦哦’的起哄了。典典慢慢腾腾的走到符锐跟前,害羞的看着符锐笑,然后蹲下身,把瓜籽靠到符锐裤管内侧,从外侧控制着它把它一点一点的往上送。刚开始挺顺利,等瓜籽到了符锐的裤裆部位,那儿的布料厚且路线复杂,典典的手到了符锐最关键的部位时,瓜籽就无法控制住了。典典突然感觉到瓜籽不见了,就在符锐那里摸啊摸,简直跟手淫一模一样,这帮坏小子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他们哈哈哈哈大笑,笑得都直不起腰了。符锐被典典这一通摸,刺激的不得了,那儿稀里糊涂的就起来了,典典一看那儿起来了,吓得早没了分寸。符锐说:“我操你妈明子,你他妈的缺八辈子德,你他妈的坑死我了!”这帮家伙,一看符锐那儿有了反应都出乎意料,他们哪知道符锐这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能这么经不住挑逗,一时间都愣住了。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叫了一声:脱他的裤子!一帮人一经提醒,立即就狼一样的扑过来,符锐双手死死抓住裤子,这一群狼就把他按倒在地扒他的裤子,就跟轮奸是一模一样,符锐大喊大叫乱踢乱踹,典典在一旁也没有那么大的劲去拉开他们,就这个拉一把那个扯一下的,最后急得呜呜呜呜的哭了。这帮人一看典典哭了,害怕把事情弄糟糕,就慢慢的都放了手。

        那符锐一头乱发,满脸大汗的去看典典,结果典典又破涕为笑了。还好符锐被这么一通折腾,那儿也给吓下去了。这个鬼节目就算告一段落了。

        又有一个没事找事的胖哥坏笑的要让符锐猜谜,符锐仔细一听,这是什么狗屁谜语呀,简直就是下流无耻的淫秽语言。它基本就在向人们讲述房事过程的大白话:掀开花被窝,伸手往里摸,分开两条腿,就往×上搁。典典一听脸就红了,这么露骨的话怎么都说的出口!符锐说:你这是狗屁谜语,你这是纯粹的下流话。胖哥说:“你思想怎么这么复杂呢,你想哪去了,你才下流呢,这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动作。”

        符锐想这是哪个动作呢,日常生活里除了那个动作难道还有哪个动作能这么下流呢?

        胖哥得意的说:这个问题你可以和典典一起商量。符锐和典典相视片刻,脸一下就都红了,别人又哄堂大笑,一个个都哦哦哦哦的起哄了。

        符锐想来想去,觉得穿袜子好像有点象,就说:“是穿袜子这个动作吧。”胖哥说:“你穿袜子,你掀开别人的被窝干什么?”旁边就有人说:“他是给典典穿袜子!”这帮家伙立刻就轰的一声大笑起来。

        符锐想来想去,想不出来。这时候,利子神秘的看了符锐一眼,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把两个镜腿合上,又把两个镜腿分开,把它搁到自己的鼻子上。符锐是何等聪明的人,他立即就明白了利子的意思:掀开花被窝,就是把眼镜布打开;伸手往里摸,就是伸手去摸眼镜;分开两条腿,就是把眼镜的两条镜腿打开,就往×上搁,就是往鼻子上搁,×和鼻是谐音!

        符锐哈哈大笑,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戴眼镜!所有人听完,仔细想一想,都觉得这是最好的答案了。

        符锐和利子会心的相视一笑,又继续他们的节目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天渐渐晚了,符锐这些热心的哥们帮了符锐最后一次忙,也没有吃饭就坚决的离开了,他们要把最美好的时光留给这千里姻缘一线牵的新人。

        利子把今天收的礼钱和帐单仔细的交待给符锐,最后一个离开了。

        现在新房里只剩下它的主人符锐和典典了。典典激动的亲了符锐一下,就赶劲去数那一叠厚厚的礼钱,符锐也假装无所谓的去看,这一数两个人都惊喜了,他们收了19000元,除去各种花费净剩11000元,11000元,11000元刚好可以把借的钱还完,这一个小家庭开业的第一天就无债一身轻了。

        符锐和典典都挺饿了,他们把从宴席上带回来的酒菜热了热就吃饱了。

        天刚刚黑,符锐和典典就来到卧室里,两个人幸福的望着对方,眼前这完美的一切,好像都在梦中一样。

        典典这一天才20岁,典典没有象王姐说的那样挣一大笔钱再结婚,也没有象大多数女孩子那样谈很多恋爱才结婚,如果典典没有遇见符锐她就会那个样子的,但是典典这么早就遇见了符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