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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调女性:高雅女人生活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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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书籍名:《格调女性:高雅女人生活秘录》    作者:吴淑平


                                    

            爱的力量超越生命,病痛与爱相比,算得了什么?如果完全是真爱,就大胆地爱下去。

            真爱无价,真爱无罪。不管对方是什么情况,不管未来的路怎么走,先爱下去再说。

            但爱与婚姻不一定要画等号。

            对于这个爱情个案,也有个疑问:既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有病,而且很难治,为什么还要以眼泪博得小红的同情,让她的小刀失去作用?从而跟她发生性关系?这里面是否藏着不可告人的隐私?

            老公向左,情人往右

            老公大她11岁,情人比她小8岁

            姓  名:孙小凤年  龄:37岁职  业:企业策划总监简  介:厦门籍,毕业于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硕士学位,现为北京某影视公司策划总监。

            那晚,睡在老公旁边,我一直在问自己:我这是什么命啊?一个是现实而不懂风情的男人,像个父亲;一个是浪漫而有活力的男孩,却像个侄儿。按道理,两个人都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可是,一个已成为我多年丈夫的男人,另一个也将可能走进我的生命。

            作者手记:有一个流行很广的故事:一个男人拥有两个爱他的女人,一个比他大,一个比他小。大的怕他显年轻,天天拔他的黑头发;小的怕他显老,天天给他拔白头发。没多久,这个男人就成了光头。

            孙小凤也有两个爱她的人,只不过倒了过来,是两个男的,一个是老公,比他大11岁,一个是情人,比她小8岁。好在这两人都没有拔她的头发,所以她至今头顶上还是乌云密布。

            年轻时爱上一个老男人

            我20岁的时候就恋爱了,他就是我现在的老公。

            那时,我在北京外语学院读书,他是北京一家报社文艺副刊的编辑。因为爱好文学,也为了挣点稿费,我经常给他写稿,他很乐意指导我写作。不久,也不知为什么,我就心甘情愿走进他精心设计的圈套,成了他的一只迷途羊羔。

            1988年7月,我毕业的时候,他就离婚了。不是完全为了我,即使没有我出现,他也会离婚的。他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我在北京跟他同居了三个多月,就去了多伦多。

            初到异乡,那种寂寞,就像一座山被大雪覆盖着,几乎透不过气。除了上课和周末去一家咖啡屋打工,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想他,给他写信。最多的时候,一天写了5封信。

            我想他想得经常发呆,神经错乱。有时去商场买东西,付了钱,回到宿舍后才发现忘了把东西拿回来。

            现在想起来,才感觉很奇怪,这其实不一定是爱情。也许人在寂寞的时候,谁跟我最熟悉,我就会想谁。

            这种日子维持了三年多。距离产生美。

            拿到硕士学位后,我回北京义无反顾地做了他最忠实的女人。那段时间,我没有去上班,成了他养在家里的一只小鸟。

            我想飞,感觉家就像一个笼子,总想去冲破它。而他却像一潭死水,生活过得静悄悄,每个日子都按部就班。

            他是那种很喜欢安静的动物,除了上班,没什么爱好,一下班就回家,一回家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属于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老很多的那类人。而我的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还小点。再加上两种不同的生活态度和性格,决定了我们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

            婚姻生活就像菜里忘了放盐

            有时觉得,新婚的日子少了浪漫的色彩,就像菜里少了些盐,没有味道,有点遗憾。但想到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也算是一个好男人,也就没有埋怨他。日子将就着过。

            他跟前妻有一个儿子,离婚后,儿子跟着前妻。所以他一结婚就要我生个孩子,我没同意,一直没有怀孕。

            五个多月后,我到一家民营成人学校教书,主要在周一至周五晚上和周末白天讲课。

            那时候我们没有车,出门都是坐公交车,有时也踩单车。有一次太晚了,坐不到公交车,我站在路边拦“的士”,竟被两名路过的男人调戏。他们可能看我穿得比较时尚(那时“时尚”这个词还不流行,粗俗的人一般都认为这是妖艳),误认为我是三陪女郎。

            回家后,我委屈地向他诉苦。本以为他会抱着我安慰我,并说“下次我去接你”,没想到他却责怪我:以后出门别穿得太花哨、别化妆了。把我气得几天不理他。

            第二年情人节,这是我跟他结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看着花店里的花都笑得很灿烂,心里总是痒痒的。我想,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喜欢鲜花的,更何况我是个海归年轻女人,我心想:要是他这次送一大束花给我,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不跟他计较。女人是很感性的。

            那天晚上,他依然躺在沙发看新闻联播。我以为他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故意问他:今天好像是什么节日吧?外面挺热闹的,好像有点节日的气氛。

            他知道我的意思,却看着我说,你还是有点小孩子气,情人节是婚外情人或恋爱中情人的节日,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跟那些小孩子一样崇洋媚外?

            他这么说,好像我是个犯错误的孩子,而他总是像个喜欢教训别人的老头。我感觉越来越跟他有点“代沟”。

            也许是他的严谨与刻板,情人节后不久,他“阴错阳差”被提为文艺部主任。而我那段时间也异常顺利,打了两份工,白天在一家地产公司做企划主管,晚上还是继续教书。

            1995年5月,我们就买了一部白色的阳光车。他不会开车,每天早上,我送他去报社,晚上他自己坐公交车回来。而我却自由得整天开着车兜风。相比之下,我反而感觉自己像男人。而他,有点像女人,像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一个小男孩走进我的生命

            1996年11月,我到了现在这家影视公司做策划总监。那时候的海归没有现在这么多,还有点值钱,我在公司具有一定的“杀气”,很多人都怕我,都很客气地称我为“孙总”或“孙总监”。惟独一个兼职的“小毛孩”竟然整天大呼小叫,直呼我的名字。

            这“小毛孩”是北大经济管理学院一年级的学生。刚开始,我感觉有些不高兴,也有些别扭。但看他那无知者无畏的架势,感觉有点好笑,也有点可爱,便原谅了他。

            那年,这小毛孩21岁,比我整整小8岁。这个除了自信,什么也没有的人,我做梦也没想会跟他发生故事。

            他的课程不多,每周来我们公司上班三个下午,做宣传文案策划,有时也做一些外联工作。
            别人做宣传方案给我,都老实巴交地听我指导和分析,他却喜欢跟我辩论,很固执地坚持他自己的意见。第一次跟我辩论时,我差点炒了他。多次之后,我竟然习惯于这种工作方式。有时他不来,没有人跟我辩论,我反而有点不习惯。

            有一次,他推门而进,门都没关,就突然傻乎乎地说:“小凤,我感觉好像爱上你了,没事的时候总想跑来公司看看你。”羞得我赶紧起身把门关上。

            而关上门后,我又怕门外的同事议论,更加尴尬了,一时竟手足无措,像个被教训的小女孩。

            以后,我开始回避着他。他也突然像失踪一样,没有来上班。连续两三个星期都没见踪影。

            他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也故作矜持,假装不理他。女人嘛,总是要有点傲气的,更何况对这样的小男孩。但说实话,我心里一直有点惦记他。

            1997年情人节,我意外地收到一束很大很美的玫瑰。这是花店的人送来的,没有留姓名,没有任何文字。我知道不是老公送的,他没有这个雅兴。

            我知道是他。下班后,我竟鬼使神差地开车到北大门口。我停了车,在车内听音乐。

            北大有好几个大门,我们事先没有任何联系,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从哪个门进出。真的。那天,他竟心有灵犀地找到我,走过来敲我的玻璃窗。

            我带他去吃饭。然后去三里屯泡酒吧。然后送他回北大。一路上,我忘记了年龄,跟他疯疯癫癫地吼起了流行歌曲。我们打开车窗,吼得路人骂我们“神经病”。

            到了北大门口,他要走出车门的一刹那,我的心突然有一种失落感,感觉怪怪的,似乎不想一个人回去。他转身抱我。我们在车里接吻,车门半开着,忘记了关,也没心思关。

            最后,我还是一个人开车回家了。

            那晚,睡在老公旁边,我一直在问自己:我这是什么命啊?一个是现实而不懂风情的男人,像个父亲;一个是浪漫而有活力的男孩,却像个侄儿。按道理,两个人都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可是,一个是成为我多年丈夫的男人,另一个将可能走进我的生命。

            老公向左,情人往右

            其实,我外表虽然像个女强人,但内心感觉自己只是一个小女人。是那种经常找不到方向的小女人。我打心眼里喜欢撒娇,可话还没出口,常常就被老公顶了回来。

            多少个夜晚,我都在想,我想要的男人,是那种我晚回家,他就很担心的男人;是那种在喧嚣的城市里,经常陪我去喝咖啡、欣赏音乐的男人;是那种假日能开着车陪我到处购物、旅游的男人;是那种在大街上能拥我入怀,当众吻我的男人;是那种能在我伤心的时候抱着我喊我“宝贝别哭”,并轻轻地帮我擦眼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