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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调女性:高雅女人生活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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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籍名:《格调女性:高雅女人生活秘录》    作者:吴淑平


                                    

            这些,老公虽然爱我,但都做不到。

            我一直幻想能像电影里的情侣那样,有个男人突然把我抱起来,举得高高的,然后在我的尖叫声和求饶声中,把我扔到床上、压在我身上的感觉。还幻想早上一睁开迷惑的双眼,他就过来拍拍我的屁股,叫我“懒虫”,然后帮忙穿衣服的感觉。

            但这些,如果我不离婚,如果我拒绝这个北大的小男孩,将永远只存在我的幻想中。

            然而,这个能给我多种感觉的男孩,却没有能力爱我。我甚至还要经常在经济上资助他。每次约会,都是我掏腰包。

            不是怕花钱的问题,女人跟男人出去消费,自己买单是很没有品格的。一方面怕人家说我养着小白脸,一方面又怕伤了他的自尊。

            就这样,我在两种矛盾的爱情中,过着自己并不满意的生活,一晃就是七年。

            如今,这个北大的小男孩已经成了中国社科院的博士研究生。现在,每过一天,我就更加矛盾一天。

            当年,老公资助我留学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我这只小鸟,日后会感觉他的港湾太单薄。而等“小毛孩”读完博士学位,他这只雄性小鸟,会不会也跟我一样,认为我的港湾只是一个暂时的避风港?

            我真的没有把握。

            我不敢离婚,我知道老公一如既往地爱着我。我也不敢跟博士结婚,我不知道他能否像我老公那样,一直只爱我一人。我两边都怕失去。两边都不够完美。

            现在,我只有在这种互补后的所谓完美中,过着自己本来并不敢想像的生活,继续着爱与痛的婚姻和情人生活。

            情感透视与分析

            孙小凤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女人,她既向往婚姻的甜蜜和恩爱,又幻想一直存在着恋爱中的各种浪漫情调,所以感情才会继续活泼,并在矛盾中继续着婚姻和婚外恋。

            追求完美本身并没有错,但不能只考虑自己的追求而追求。爱情可以完全浪漫,婚姻却必须现实些,不能一味地追求情调而忽略了婚姻的现实性。

            每个人都有缺点,再完美的人其实也不可能是绝对的完美。一个男人即使能做到又像父亲又像丈夫又像情人,他也可能存在很多其他缺点。比如,他在生活细节上,也许跟你不合拍,在卫生或脾气方面,也许不合你胃口。

            一个人同时爱着两个人,在现实生活中是存在的。爱本身无罪,但爱有它的游戏规则,婚姻就是爱的最大规则。如果爱没有规则,人类的感情便会乱得一塌糊涂。

            所以,必须在两个男人之间做一个抉择,看爱的天平倾斜哪边,就选择哪边。

            一般来说,已经存在的爱是比较现实而塌实的,未来的爱毕竟属于未来,谁也不能奢望未来的爱情是永恒的。

            一个少妇的心声:我的丈夫是鸡肋

            丈夫就是一个所谓的家庭成员

            姓  名:夏晓蔓职  业:深圳某装修公司董事长年  龄:33岁简  介:重庆籍,大专,爱好音乐、爬山、看书。丈夫为香港籍商人。

            丈夫其实就是一个所谓的家庭成员,一个经常不在家的成员,仅此而已。初恋的时候不懂爱情,初婚的时候更不懂婚姻。等到真正长大了,才猛然醒悟:理想中的丈夫似乎还很遥远,犹如唐僧取经刚刚出发,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天竺国,更不知要碰到多少妖魔鬼怪。

            作者手记:认识夏晓蔓三年多了,一直想好好地写她,写她的精致生活与心理隐痛。可每当我坐下来,把手放在电脑键盘上后,脑子里总是找不到那种适合写她的文字的风格。

            直到前不久再次约见她的那天中午,看着天空徜徉着一团闲适的云,我在办公室的窗户俯看她悠悠地荡漾过来,脑子里才突然蹦出一种感觉:写她的语言找到了。她简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匹绸缎,随便摆在哪里,都出色而不另类。

            真正的淑女不开车

            晓蔓不开车。一个女老板,自己不开车,出门打出租车,似乎少了一点“格调”。但她却开玩笑说,真正的淑女是不能自己开车的。还“悄悄”地说:“我这老板是假的,这年头,真正的老板都躲在背后。”

            一句话就可以看出晓蔓的性格。如今的深圳,很多人都打肿脸充胖子,开着车还整天向人借钱加油,而她却说自己这老板名分是“假”的。

            夏晓蔓的个子不高,脸清秀而平静,像一潭湖水,任凭风怎么吹,也吹不起多少皱纹。

            她喜欢穿浅紫色衣服,米色长裙,冬天喜欢围一条咖啡色的丝巾,把脖子箍得紧紧的,感觉绕了有三四圈。我常常好奇地想,要是有人想暗杀她,只要把丝巾一拉紧,她就一命呜呼了。

            她的头发很有光泽,很黑,盘得有点高,像一座小小的莲花山。她说她从来不染发,不管街上流行什么发型、什么发色,都动不了她“一根毫毛”。

            爱情和婚姻都是一场梦

            夏晓蔓读初中的时候就跟姐姐到了广州。姐姐在那边上班,她在那边读书。大专毕业后,她在一家外资企业做行政文员、主管。

            一次,老板请客,她陪同。席上,她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他当时已经是香港一家装修设计公司老板。那年月,还时兴卡拉OK,饭后,他们去了一家歌厅。晓蔓点了一首《选择》,她跟他合唱。一个重复着“我选择了你”,一个唠叨着“你选择了我”。这个小小的插曲,使两人的邂逅有了点小资情调。

            那段时间,他承接了晓蔓他们公司的装修任务,并亲临现场坐镇指挥。也不知怎么的,两人接触了几次,竟都很有好感。

            那是1994年的事了,当时,香港在大陆人心中还有些神秘,能攀上香港年轻老板,也是令人啧啧羡慕的事。很快,晓蔓便跟他“私奔”到了深圳。当时,他在深圳有一个办事处。

            晓蔓并没有去办事处上班,而是继续读书,参加培训,准备自考中山大学英文本科。她是完美主义者,对文化和高尚格调一直有着追求,总是没有满足。她想:以后去香港,想混出个人样,英文必须精通。

            但是,半年后,她一不小心就怀孕了。这次怀孕,基本决定了她以后的命运。在矛盾和惊奇中,她听从了男友的意见,结婚、生孩子、相夫教子。

            陌生和烦躁的日子就这样一页一页地撕了下来。在深圳这样快节奏的城市,她的日子撕得有些别扭。

            她说,孩子出生后,她突然像做了一场梦:前不久还在父母亲和姐姐面前撒娇,现在怎么就做妈妈了?从女孩到女人,从大陆姑娘到港商的太太,从有点小孩子气的少女到一个孩子的妈妈,竟然只在一瞬间。也许人生也就是如此,一眨眼,就已物是人非。

            每当想起婚姻和爱情,想起还有这么长的寂寞日子,她的心就隐隐地痛,痛得不知道怎么表达,也不知道谁对谁错,更不知道哪儿对哪儿错。

            一个少妇的心声:我的丈夫是鸡肋

            在办公室没坐多久,夏晓蔓就说:“走,我请你喝咖啡。”她不喜欢喝茶,也不爱喝饮料,虽然还没达到“不在咖啡屋,就在去咖啡屋的路上”那种嗜咖啡如命的状态,但她说每个白天的生活都跟咖啡有关。

            她总是那么优雅,那么恬淡,对事物看得那么独特。说实话,作为一个男性记者采访女性的内心感受,我一直担心写得不够细腻。但她却认为,女性记者容易凭自己的感觉“想当然”,按自己的思维去写作,而男性记者可能更理性、更透彻些。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可以把你的不安定因素一两句话就扫得一干二净。

            按理说,好女人是一所学校,应该有理由也有可能把丈夫调教得很有格调,但她却说:好女人是一所学校没错,好男人是优秀学生也没错,但男人成了丈夫之后,就不是学生了,而是鸡肋,没法调教的。由于丈夫是鸡肋,婚姻自然也就成了一半鸡肋,想让婚姻永远有激情是一种奢望。

            她说话的口气和表情多少有点无奈。

            把丈夫或婚姻说成是鸡肋,真的很特别,很绝。相比之下,钱钟书的“围城”理论就显得有些苍白和勉强了。

            告别后,晓蔓还是那么一飘二荡地游在路上。她柔柔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在空中点击了一轮,一部车就在她面前戛然而止。

            她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车就一溜烟拐弯抹角没有了踪影,就跟一段当代都市爱情一样。

            情感透视与分析

            相爱容易相处难。晓蔓和丈夫并非没有爱情基础,当初还爱得挺激烈而浪漫,否则,也不会很快就从广州“私奔”到深圳。她最大的心理矛盾就是:丈夫本身虽然不坏,但自己跟他却“压根儿就不是同类人”。

            优雅女人普遍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总认为丈夫必须是具有贵族气质的,风度不凡的。其实,这都是太理想化的思维。在中国,尤其是在大陆,真正像英伦那样的贵族还没有几个。殊不知,诞生一个富豪,只要几年甚至几个月的时间,但诞生一个贵族,却要三代人的综合文化积淀,以及环境的熏陶。

            从一个男性的角度来观察都市女性,可以看出像晓蔓这样的人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她们对男性的要求多少会有点缥缈。

            此外,本文主人公还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尽管香港回归已多年,但深港两地有着很难替代甚至很难互相融合的文化背景和因素,不能以一个城市、一个制度的环境去理解另一个城市、另一种制度下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