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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相大人的怀中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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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南相大人的怀中猫》    作者:宋一杯酒

        “血曼莎。”南似低语,眸中有惊讶。
        世人想方设法得到的血曼莎竟被她在国库随手捡到,不知是皇宫里的人有眼无珠,还是那女子运气太好。
        既然能捡回来血曼莎,说明她识的血曼莎的贵重,竟是毫不手软的送与他
        南似雪移步窗前,看着寂寥无声的夜色,他轻声道:“她把血曼莎送给我了。”
        守在窗外的苍栖听言,顿时睡意全无,脑子都清醒了,甚是惊讶:“七小姐是在哪找到的?”
        南似雪答:“国库。”
        苍栖不可置信,他们兄弟三人寻遍天涯海角的灵药竟然被那七小姐轻而易举的得到手。,又拱手送给他家公子。
        苍栖一叹: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苍栖二叹:做个头偷儿还是有很多好处的啊!
        南似雪道:“她明知道血曼莎的贵重,她还是送与了我。”
        苍栖挑眉,不甚明了公子的意思:“然后呢?”
        南似雪继续道:“她可是爱财如命呢。”
        宋念卿爱财如命,苍栖这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做个偷儿整天专门去富贵人家“偷鸡摸狗”了,但苍栖还是没听懂南似雪的话,虚心请教:“所以公子的意思是?”
        南似雪未回答,转身回了内室,他的嘴角,有笑意,眸中,有愉悦。
        “所以公子的意思是:他胜过于那姑娘的一切钱财,”躺在梨树的古牧音色慵懒,替南似雪说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然后一把瓜子皮扔到苍栖面前,古牧嫌弃道:“你这朽木,还是不开窍。”
        苍栖无语:“”明明是公子拐弯抹角说的太隐晦,要是公子直接说:在那姑娘心里,他胜过一切钱财。
        谁会听不明白。
        古牧说的没错,南似雪确实是这个意思,宋念卿这般视财如命的人,连比钱贵重无数倍的血曼莎都给他了,说明南似雪还真是胜过宋念卿视如命的钱财。
        对于宋念卿来说,钱,以前重要,南似雪,现在更重要,她把上次在国舅府捞“嫁妆”都已经留在南相府了,还在乎那朵血曼莎吗,不管昨夜南似雪有没有救她,那朵血曼莎本来就是要给他的。
        她想要的,可是南相府这朵雪莲花。

第15章  为她秋后算账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最难念的经,非皇家莫属!
        宁王的事儿刚得以平息下来,皇宫又乱成一锅粥,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这次,是皇上后宫出事了。
        男人的腿,女人的嘴,都没有秦绾缨的耳朵厉害,早早就弄明白了皇宫一事。这不,大清早的,就来宋念卿的小破院声张消息来了,顺便蹭个早饭。
        “昨晚皇上翻牌,轮到月贵人侍寝,皇上一到月贵人寝殿,顿时大发雷霆,火冒三丈,”秦绾缨嘴里嚼着饭菜,一脸贼兮兮的朝宋念卿卖弄关子。“你猜皇上看到了什么?”
        宋念卿盘腿卧在贵妃椅上,眼皮拉耸着,睡意惺忪,她抬起眼皮懒懒应了声:“看到了月贵人床上躺了个男人?”
        秦绾缨凤眼一挑,“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猜的。”宋念卿眯着眼懒懒的,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能让皇上在妃子寝殿龙颜大怒的,除了被戴绿帽子这事还能有什么事?
        “好家伙,你是不知道,月贵人当时和那男子颠龙倒凤,忘我的呦,难舍难分,”秦绾缨端着饭碗,啧啧摇头:“当时皇上都到跟前了,那两人还没发现,忘我的缠绵一块,听说,几个宫人废了好大力气才拉开。”
        秦绾缨讲的绘声绘色,跟她亲眼在场目睹似的。
        秦绾缨夹了两口菜,接着道:“听说昨晚是月贵人进宫以来第一次侍寝,结果倒好,自己安奈不住先偷吃了,苟合的男子是自己殿里的一位侍卫,皇上当场就斩杀了名侍卫。”
        自己的女人还没开始享受,就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还被当场捉奸,头上顶着一片绿油油的草原,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更别说是一国之主了。
        宋念卿撑着下巴,听完这事儿,给出一句结论:“月贵人这般如饥似渴,按耐不住,要怪也怪那皇帝老儿没有雨露均沾啊。”
        一旁的小乔腹诽:听听,这话哪是一个名门闺秀能说出口的!
        秦绾缨摇头,她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道:“月贵人清醒后,哭喊着自己是被陷害的,还说自己被人下了醉情欢。”
        大乔摆弄药罐的手一顿,与小乔相视一眼。
        “醉情欢?”宋念卿挑眉:“能对一个小小的贵人用醉情欢这种罕见秘药,也太大材小用了吧?”还是说这幕后之人太大手笔。
        “谁知道月贵人说的是真是假,”秦绾缨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反正不管是真是假月贵人都难逃一死,她这局外人,看个热闹就行。
        醉情欢这种秘药秦绾缨也是多多少少了解,就算是月贵人是被人陷害的,陷害她的人没必要用醉情欢这种稀贵的秘药来对付她,随便一种春药就行。
        再者说,钟灵月一个小小的贵人,不受恩宠,谁会想着没事去陷害她,还是说这背后另有隐情?
        宋念卿也没过多去想,不管月贵人是不是被陷害的,于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她图个看戏的就行,皇家的那些人,她一律没好感。
        皇宫是一滩污水,后宫就是一池发腐的烂泥。
        辰时三刻,皇宫一隅冷宫,宫殿残败荒凉,殿外杂草丛生。
        “放开我,我是被诬陷的,我要见皇上。”月贵人只穿着里衣,衣衫不整,蓬头垢面,被几个宫人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死命的朝殿门口挣扎哭喊:“皇上,妾身是冤枉的!”
        “啪!”一个嬷嬷一巴掌扇在女子泪流满面的俏脸上,狠狠啐了一口:“呸!小贱蹄子,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老身在后宫行事半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啪!”“啪!”嬷嬷又是几巴掌甩在依旧挣扎不停的月贵人的脸上,“给老身老实点,一会儿给你个痛快,不然,别怪老身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张嬷嬷。”嬷嬷刚说完,殿外一声轻柔淡雅的女声唤住了她。
        殿门口,宋素婉亭亭而立,她眉目间带笑,一身淡紫宫廷装曳地,典雅高贵,与冷宫污乱肮脏形成鲜明对比。
        张嬷嬷一看殿门口来人,立马一副谄媚迎上去:“婉妃娘娘怎么来这晦气地方了,真是脏了娘娘的脚。”
        宋素婉淡淡一笑,目光落在被钳制在地的月贵人身上,“本宫来看看月贵人如何了,好歹也是姐妹一场,来陪她说几句话。”
        宋素婉身边的宫女如意塞给张嬷嬷一个钱袋,张嬷嬷手里掂量着几分重的钱袋,自是明白什么意思,眉开眼笑道:“还是婉妃娘娘心善,想的周到。”
        说完,张嬷嬷挥退了钳制月贵人的宫人,跟着一同退下。
        没了宫人禁锢,月贵人立马跪在宋素婉面前,扯着她的裙摆声嘶力竭哭喊:“婉妃姐姐,我、我是被陷害的,”突然又想起什么,她瞳孔涣散,不可思议的喃喃:“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把醉情欢——”
        “本宫当然知道月妹妹是被人陷害的,”宋素婉轻柔的嗓音,打断了月贵人想要说出口的话。
        月贵人眸中有星光燃起,她激动道:“对、对,你可以给我作证,我是被人陷害,那醉情欢是你——”
        “月妹妹。”淡淡一声,裹着彻骨的寒意,月贵人话音戛然而止,浑身颤抖着身子,不敢再说下去。
        宋素婉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指尖温柔的给她梳理着遮住脸的发丝,她轻声道:“本宫知道你是被人陷害,但是,”突然间,宋素婉细长的五指狠狠掐住月贵人的脖子,美眸中,阴狠乍现:“但是你还得死。”
        月贵人被掐的双眼凸起,脸色发紫,她艰难的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你、你为什么杀我”
        宋素婉勾起红唇,如鬼魅,“你活着,本宫夜里难眠。”
        月贵人张大嘴儿,眼中如怨如恨,死死瞪着宋素婉,嘴巴一张一合,说不出一个字,如意趁机在她嘴里塞了一包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