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种瓜得豆
清空万里的艳阳天，给整个城市布上了一层新的色彩。不远处的环卫工人高举着水管对着高大的树木进行冲洗，在人为的作用下让原本深绿色的树木变得翠绿欲滴，一尘不染。
休假结束的凌暄，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也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休息过，这次的休息让她对自己，对生活有了新的看法就像是重新开始一般，看周围的人和事充满了好奇心。
提前半个小时到了办公室发现瑞雪和紫丹也到了，打了招呼瑞雪已经开始汇报工作了，她知道眼前的上司为了“拾梦”的项目已经心力交瘁，所以在她休息的过程中没有给她传任何邮件，也是因为她给她足够的权限。不过当下的事情确实很棘手不知道她怎么处理？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前提交的3D外包装设计理念，虽然赢得了拾梦第二期的合同，但是拾梦本身并没有扩大生产？有没有小道消息？”凌暄收拾办公桌，若无其事的问。
“是的并没有达到像我们之前预期的那样被广泛的投入使用，具体原因对于他们内部没流出来。吴经理不在跟进，因为合同已经顺利签署了。他们公司其他系列产品的订单已经陆续抵达，生产部的开始处理，暂时没有出现异常。那我们还跟吗？”瑞雪试探着问，因为之前她们紧追不舍的目的在于保住客服部，在确认万无一失的时候她的上司已经开始抽身不在掺和但是这次回来不知道会怎么打算？
“先搁着吧！等早会结束之后再说吧！”
作为一个部门的领导有自己信任的下属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论正事还是八卦都会有人传给她这样即使不在位也能悠然自得。半个小时之后其他人都到了，进入早会模式。
下班之前，她去找了吴九泽，想说服他继续跟3D外观设计的项目。吴九泽并没有多少兴趣做已经拿到合同的案子，他开玩笑的说担心钟凌暄会在背后告他状，这次能安然解禁下次就不一定。钟凌暄当然知道，他觉得继续花费时间就是画蛇添足，对于销售部的人来说时间就是钱，他从一开始没有参与3D的项目设计从内心深处并不相信这样的外观设计将会是包装行业的一次革命，也不相信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能做出这样有含金量的设计。所以现在的他即便有时间听钟凌暄的解释也是一种敷衍的姿态来对付她。对于在客服部摸打滚爬好多年的钟凌暄而言，看到吴九泽的深情，肢体动作和说话的语气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只能妥协，找他要拾梦管理层的资料。因为她知道，吴九泽有个习惯，在做大项目之前前期的准备工作是最周全的。他有一个专门文件夹那里保存着涉及项目人员的喜好，不定期的更新。他就像是一个猎头，永远掌握着目标人物的头号动向，在他需要的时候投其所好办事的效率总是事半功倍。销售就是处人之道！庆幸的是，吴九泽并不拿她当外人，把所有有关拾梦的小道资料都给她了。
晚上她通宵翻材料，在头昏脑涨的时候选中了关总。因为上午给邱总监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上层领导有一个守旧的人不同意其他人都不敢投票，可见他说话是有决定性的作用。从资料来看，关总的职位是最高的，他也是拾梦的创始人之一，负责公司日常重大决策的决议和监督，为人诚恳，谦虚，走保守路线。从官面的资料看他这个人挑不出毛病可这些最平和的特征对她而言就是最大的障碍，关总没有创新性和冒险意识可想可知在拾梦向外扩展的这个阶段是不可能同意尝试新的方案。这就让凌暄更头疼了，在看他的私人生活，他特别宠溺他的小孙子。每周都会带他的孙子出去打球，从不间断。年轻的时候他没有时间照顾家里，他的儿子从小就不喜欢锻炼体弱多病，每个月都要进一次医院，所以他对孙子的身体素质特别重视。看到这，凌暄就来了灵感不论是否成功都要试试，这才打开收音机里面的音乐蹦
了起来，把床上的资料收拾好，洗澡，安心的睡觉。
次日阳光明媚，“拾梦国际”整栋楼，在阳光的照射下并不温柔，反射出几道刺眼的光芒。相反不远处的高大的树，枝繁叶茂绿色盎然，吸收了它刺眼的光，还给它清新的空气让人安静了不少。
邱俊，慵懒的从车上下来，慢吞吞的走进了公司。可是一进大厅，觉得整个公司的氛围很诡异。前台以及安保的人都不像以前那样温和，他过去刷卡：“对不起您迟到了2个小时40分钟，今天要更加努力哦！”从打卡机里面传来自动播报的声音，他顿时醒悟过来，迟到了这么久？跑进电梯，上5楼
电梯门一开，他的助理王冰的头就伸进来了。
“你终于来了，常总已经在办公室等你快1个小时了。”他急切的说。
“有急事？不对啊！我手上的事情没有要向他请示的啊！”
“早上，常总和关总在办公室因为3D项目起了争执，看样子并没有达到常总的预期。他一进门就喊你，可是你不在他很生气，他好像知道了昨天晚上你招待各地经销商吃饭的时候半路跑掉的事情。而且上周人力资源部已经通报了各个部门对迟到和早退进行严惩，你还在迟到他觉得你是有意的。这次肯定要拿你开刀了。”助理神色紧张，说话快而有力，在电梯要合上的一刹那把邱俊从里面揪出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给我弄杯柠檬水过来。”邱俊，认真的说。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因为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状况，他并不知道城门的火势怎么样？只能进去看看。
“来这么早？够辛苦的！”常羽手中随意翻着资料，并没有抬头，话语间夹杂了嘲讽和不满。
“我哪有常总辛苦！平时来的可比这早多了，我基本上不迟到。”
“不迟到，这都快11点了你才进办公室！身上还带着酒气，你不是不能喝酒的吗？2杯就倒的你昨天撂下各个大区的经销商就跑了？让他们自娱自乐？真不明白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没有经销商我们算什么？”他丢下手中的几张纸，瞪着邱俊看。
“昨天临时有点事情走开了，可是销售部的张S不是在吗？他可是久经沙场了，在说他在酒桌上明显一副要把所有的经销商收为己用的姿态，我在反而让他放不开。还不如让他们喝个痛快。”
“你。。。”常羽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常总，总监喝水。”王冰端着水进来了。
“行了，行了，别生气了。喝杯柠檬水降降火气。怎么3D的案子还是过不了？”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转移话题了，在说你的问题。你还没来，就知道早上我跟关总的争执？还真是有个好助理？我看要不要把这个助理借调给我？”常总，盯着放下水杯的助理说。助理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你说说你，人家好心让你降降火，你还这样说人家真是好心没好报。王冰，你先去忙吧！”
助理赶紧走了出去，担心这火烧到他身上，他家主子可真救不了他。
常羽觉得自己情绪失控了，不该把气撒在别人的身上。端起了杯子喝水，让自己的情绪慢慢的缓和下来。这么多年，他输给自己情绪太多次了。职场的人没有人敢随意暴露自己的情绪这样只能说明你的道行太浅，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镇定是第一位的。说来奇怪，小小的3D项目他没有理由拿不下了。可这次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只不过那句话经常绕在自己的耳畔。
“早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总，他还是不同意大面积使用3D的外包装。我已经退步了，只在
国内投入使用。可是他却咄咄逼人，只能批准在二三线城市测试。首批城市只能是银川，兰州，我怎么可能答应？虽然这些城市的市场占有率是第一，可是毕竟市场太小没法和北上广相比。测试期都不行，那后面怎么办？”
“这也难怪关总他就是目光短浅，这么大的案子他也不敢支持？”邱俊故意说给常羽听。
“也不能这样说关总，没有他就没有拾梦的今天。只不过人老了就喜欢维持自己固有的状态不想被打破。唉！”
“要不，你直接找老东家？在搞一次轰轰烈烈的反转门？”邱俊试探着问。
很久以前，常羽刚从常经理晋身为副总。下面的人总是挑衅。在一次新项目中，他主张收购小企业，进行整改，让技术工程师成为他们里面的领头人，花巨资引进最先进的设备，生产他们自己的产品。摒弃之前找别人代理加工他们的产品，这样拾梦就可以实现完全的独立性更有利于自身长期的发展。可是这就相当于对公司进行一次大的换血，很多人都不同意，甚至以辞职要挟。可常羽并不为之所动直接罢免，有人直接告到董事长那里，老东家亲自来公司说要整顿。大家都觉得常羽一定会一去不复返，没想到董事长来极大的肯定了常羽的做法，其次才是给大家做思想工作。这让很多人脸上没有面子，一些老员工只能辞职，常羽表面上挽留实际上已经拟好了替代人员名单，整个公司基本上完成了新老员工的更替。事后，大家才知道，常羽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说服了董事长接受他的做法，但是下面的人要挟他要去告状的时候，他显得特别担心忧虑，让人觉得他也怕董事长不答应。所以那些人才能放肆的闹下去，闹到最后就是没给自己留下后路，玩火自焚。从此以后，大家对常羽更是刮目相看，服服帖帖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自己沉淀了不少，学会了中庸之道，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采用极端的方式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且他也不想去打扰老东家。既然他那么相信自己，为什么要让他失望呢？每一次向别人索要帮助无形中已经在减少自己在别人心中的能力系数，次数越多，危险程度越高。那不是他的作风。
“算了吧！我自己来解决。昨天是不是去找小淼了？”
“没有啊，我有好长时间都没见她了。她怎么了？”
“听说，她好像要订婚了。”
“她没有跟你说吗？估计你的请柬也快到了。那你先忙我出去透透气。”常羽起身，向门外走去
邱俊这才打开电脑，准备工作。小淼要订婚，他是不是该问问？自从上次带着玉琪去跟大家一起吃饭之后，在也没有见过小淼。那天并没有刺激她啊，怎么突然间说要结婚？问谁？祥子？还是小淼本人？祥子知道小淼对自己的感情，如果他去问，他心里肯定不舒服。问小淼，会不会给她造成误会？既然她都告诉常羽了，就相当于告诉了他自己，在去确认？既然都要订婚了那就不能再留给她任何的疑惑，算了，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拿起的手机又放下了。转头的瞬间，头还是不听使唤，想想玉琪公司的人还真是能喝，使劲的灌他。不过玉琪和他的朋友能玩的那么随意为什么和她们公司的人看起来那么生疏？看来哪天要给她培训一下办公室人的相处之道免得以后再次聚会的时候别人玩的那么嗨，她自己跟小服务聊的不亦乐乎。真不知道该说她健谈呢还是不善言辞？想到这就觉得好笑，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钟凌暄一大早就提着一堆早点跑到了研发楼，她想要景永泽团队给她做一个新品模型但是这小子挺有原则不想给她吃人的嘴短她准备贿赂这帮小子，没想到还挺管用。景永泽他们吃了钟凌暄送过来的早点，开始卖力的干活了。按照钟凌暄的要求，他需要做出来一个适合X-战警的3D包装盒，外观要采用暖色调
，色彩的对比必须要鲜明。之前一直针对Z系列做的，不过只需要在尺寸和一些特殊的拐角处进行处理，但是这个色彩的调制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幸好小五在这方面还算是专家，只能督促他不要偷懒赶紧出样品。
钟凌暄，提前给路组长打了招呼，让他那边给绿灯这样方便他们测试样品，安排好之后，拉着瑞雪出来，逛大街。
“你这是要干什么？逛街怎么只去运动场馆？”
“因为我们要偷袭拾梦的老总。”凌暄，一边开玩笑的说，一边在小本上划掉她们刚刚去过的会所。数着剩下的目标数量。
“啊？你要打劫吗？威胁？不对啊！我们现在拿到了合同没必要在对人家下手了啊！”
“谁让他不同意让3D项目投入使用呢？那个项目我们做了多长时间？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它被忽略吗？说实话你觉得这个项目怎么样？”
“牛，特别牛！我也不希望被遗忘。好那我就跟着你打劫。你现在是在找目标人物出现的地方吗？”
“聪明！”
“我知道，红房子健身会所里面的设备是做全面的。有乒乓球还有网球，篮球。上次我还带着我的小侄女去打乒乓球了，里面有专门的教练教小孩特别有耐心听说里面的教练有国家级的运动员呢？不过里面收费好贵啊！”瑞雪的话让凌暄恍然大悟，她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资料上说关总的孙子曾在公司举办的“乒乓球比赛”儿童组的比赛拿了冠军。可见，他的球技很不错，要么是自己有天赋自学成才要不就是请教练专门教的，如果她是关总会怎么做？任其发展还是请人？当然是请教练，现在的家长哪个不是把孩子的业余时间排的满满的好让孩子全面发展，这样的话，就很有可能在红房子里面。
“红房子在哪里？”
“平安大道那边，那我们就先去那里看看。”
她们开车到了红房子，里面的装修确实很上档次。她们走到前台，前台服务员说最低消费100，她们的经理走过来打量着她们。
“两位美女，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人。步履轻盈，身材匀称，面色健康。两位看着面生是别人介绍过来的吧！”
“几天前我才来过呢？”瑞雪笑了起来。
“我确实是她介绍过来的。”凌暄打了圆场说。
“哦，那就办张会员卡吧！季度卡26666，不限次数，不限运动的类别，每次免费可以带一位朋友，小孩免费。”
凌暄觉得机会来了，接着说
“张经理，价格我倒不在意。我就担心来这办卡的人多不多呢？我这人爱凑热闹，我也相信大家的选择才是最好的。”她看到对方的胸牌姓张，随口喊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姓张？聪明！丽娜，把我们的会员资料拿给她们看。只拿这个季度的。在掉出来近期会员们的消费情况吓吓她。”他自信的说。
前台把会员资料拿了出来，看里面的注册地址都是一些鼎鼎有名的人。她们快速的翻着花名册，可是太多了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资料平时都是保密的，都不拿给别人看。你知道吗？我们这里有个老顾客在我们这里续费，续了6年了，他们公司是做玩具的他是里面的老大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每周三和周六都会带着他的孙子来我们这里打球，教练还是我从别健身会所挖过来的。听说他孙子前段时间还拿了冠军，这可都是我们的功劳。”他手舞足蹈的说个不停。而旁边的凌暄和瑞雪激动的抱在了一起，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经理谢谢你，我们这个周末还会来的。我得回去跟我的姐妹宣传一下这个地方，让她们一起来体验一下，你知道
的女人都喜欢一起买，到时经理可得给我们优惠。”凌暄笑着说。
“可以啊！要不，今天你们先玩一下？”
“不用了，我们周末在来吧！”
“钟经理，这么巧？”
钟凌暄转过头去，常羽？他背着打球的运动背包，站在她们的身后。显然他不是专程来打球的，因为他衣着打扮还是西装革履。可能是临时决定来打球的，可他脸上怎么好像有点乌云密布？
“常总，你好！”
“走吧，一起打球！”
“不用了。”凌暄并没有要打球的意思，她心里还惦记着景永泽他们的样品。
“跟着帅气的教练学习打球，看不上和我打球吗？”邱俊笑着说。
凌暄捉摸不定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话说出来应该是带着嘲讽味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可是现在从口中说出来，满满的都是落寞和无奈，还有一些烦躁感。
“打的不好，还请常总不要取笑就行。瑞雪，走吧，我们一起跟常总打球。”瑞雪，心里也急了，说好的去打劫的，不过打劫是在周末暂时可以放心了但还是不忘跟自己的上司提醒研发那边的样品一会要去验收。
“都是老熟人怎么还这样的客气？小张给她们拿两套运动装，就选清凉夏天大众款均码，给你卡。”
前台的美女把衣服递给常羽，常羽给她们一个人一套，让她们很惊讶，更让凌暄无语的是，这套衣服居然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但是他是怎么知道她跟着教练在打球？还挑了这样的款式？虽然装满了问号但是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能简单的说了声：谢谢！
“常总，给您，3号场地。”经理张递给他场地卡，不忘给旁边的两位女士微笑。。
“谢谢！”
他们来到了场地，先去更衣室。玉琪和瑞雪先换好衣服之后，站在场地热身。她们拿的拍子是常羽的，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可是用着很顺手。玉琪带着瑞雪做挥拍训练以及在中场，后场快速移动。
“你怎么就答应了常总来打球？景永泽那边效果图还没有搞定，我们是不是要回去盯着？”瑞雪担心的问。
“现在是3点15，我想常总她最多也就能打1个小时左右，还有时间看样品。不过也不着急，让他们慢慢研究，样品周末才用。”凌暄看着手表，认真的计划着时间。
“周末不是要打劫吗？怎么要带上我们的样品？我以为样品是给拾梦那边的。”
“打劫也得带道具啊！周末带上你家的小侄女我教她打球。免费的。”
“这行，没问题。”瑞雪刚围着场地跑了几圈而已，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拿着拍子向一边走去。
“如果你不想被常总打的惨不忍睹的话，现在就不要去坐在旁边休息。”她的话音刚落就招来了对手。
“怎么我有那么厉害吗？瑞雪你先休息，我和你的上司先开球。”
“好啊！”瑞雪高高兴兴的去休息区观战了。
常总穿着一身李宁运动装，纯白色的短袖短裤，因为身体本来比较高，这样休闲的着装看起来更高挑了就像是专业的运动员，健硕的肌肉。而对面的玉琪显得有些单薄了，短袖主体是白色不过在其他地方绕了一圈草绿色的刺绣，扎起的马尾辫看起来更有活力。
“钟经理，你可不要心软！”他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可以啊！”
凌暄先发球，第一个球发的是高远球，有高度，有弧度，有长度，并没有什么战术性。这是为了让双方进入状态做铺垫，常羽稳稳的接住了，他回的还是高远球，更高，更远
。就这样一来一往，他们好像打的是观赏球，引来周围人的围观。
“钟凌暄，看球了。”常羽先打破了他们的常规，高远球临时变的有爆发性，他先把球突然调到了中场，为的是让给后场的钟凌暄来一个措手不及。而钟凌暄早看出了他的意图，在他发出球的同时凌暄已经跨了大三步走回了中场稳稳的接住了他的球。手中的拍子是正面出去的，邱俊断定她要打正面，已经向前一小步等着拦网了，可是球却偏偏落在了他的左半场的角落里，他在后退的时候球已经静静的坐在那了。原来，凌暄在击球的那一刻，把所有的力传给了手腕，手腕带动手有了回旋，看似正向的球偏偏打成了偏角球，用的是“瞒天过海”赢得了大家的掌声，瑞雪，跳了起来给凌暄加油！邱俊冲着凌暄笑了笑。
接着是常羽发球，他轻轻的弹跳了几下，去后场把球捡了回来。发球，凌暄还是接住了，不过明显回过来的球力量要比邱俊发过来的球力度要小一些，杀伤力减了几分。男的在体力上本身就有优势，不过凌暄发挥了她灵活走位的优势，要么发网前，要么跑后场，移动速度特别快。她就像是一个小仓鼠怎么跑都有劲，邱俊就不行了，早都大汗淋漓了。可他还是不放弃，越打越进入状态了，每一个球都像是把自己的怒气推了出去，起初他的球是彬彬有礼，之后变得不计后果，肆意出招，他把对手当成了自己的障碍，想尽一切办法就是要打倒要让对方彻底的臣服。可是越急越暴躁，失误也就越多，玉琪看出了她的变化，之前的球多半走的是温柔路线但是现在她必须以强制强否则他打的不尽兴，她就没办法回家。她握紧了球拍，过来了的是网前球，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把球打向他的正面，他后退一小步给自己腾出了空间，挑空，飞了过去。凌暄跑了上去，可是没接到。她没有用好力，虽然接到了可是打出去确没过网，力小了。邱俊，振臂欢呼。他每赢一球都会习惯性的做这个动作，接下来球你来我往，终于凌暄没力气了。下场，让瑞雪上。邱俊一改之前的作风，打的每一个球都特别柔软，没有杀伤力。这让瑞雪越打越有自信。凌暄观察着场上的人，他现在的状态才是正常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这样的笑不是因为眼神的碰撞而礼貌性的微笑而是在放松状态下，自己随时的展现自己的情绪出现的画面。原来运动的魅力是有共性的。
“走，我请你们吃饭。”邱俊，瑞雪一起打完了一局，走过来对凌暄说。不过手机响了，凌暄把放在凳子上的手机递给邱俊，手机屏幕上有出现了一位性感妖娆的女人，凌暄装作没看到转过头过去跟瑞雪说话，她知道那个女人就是那天上演“强吻”的女人。
“我们先去换衣服吧！”凌暄带着瑞雪去更衣室，走的时候对接电话指了指她们要走的方向。
她们换好衣服出来，却找不到邱俊了。凌暄的手机来了短信：
“有事我先走了，很荣幸今天能和你一起打球。第一次见你和教练打球真的希望能和你打一局，初次碰面因为Z系列的说明书使我们双方的立场有些尴尬。这次我们却的立场是一致的，至于3D设计，我会想办法推广。希望你能多一些耐心！”读完短信，她笑了。
”现在回公司吗？”
“立刻撤退，现在都6点了，不知道景永泽那里怎么样了？”她们一起朝出口跑去，尽管凌暄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他走的那样着急？但是打球让他恢复了到了正常状态这就是她们客服的职责所在，他们都在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着。
人们常说职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因为随着个人利益的变化敌我双方的立场也随之变化。所以做人不能太绝对万事都要给自己给对方留有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最灰暗的一天，说出来都好糗，试探性的发
了签约申请被拒绝了说我的文笔不行但很用心，这个结果让我很难过，是的确很难过，虽然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