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伯乐常有
按照约定的时间，凌暄和瑞雪，瑞雪的侄女甜甜。她们一同出现在了“红房子健身会所”李雪不禁唏嘘现在刚8点，已经有人开始运动了，她怀疑今天是不是周末？
“姑姑，为什么我们昨天打球了今天还要来？我好困啊！还想睡觉。”甜甜扎着2个小辫子，打着哈欠说。
“因为你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就必须要运动。”
“姑姑我今天真不想打球，天天打球好无聊，好累啊！”
“甜甜乖，打完球然后阿姨请你吃大餐，你想吃什么都行，怎么样？”
“好啊！好啊！”小丫头高兴的拍着手围绕在凌暄的身旁。
“你说关总今天会来吗？我们昨天就守了一天没见他的踪影，今天不会也不来了吧？我这个周末就这么没了。”瑞雪向凌暄哭诉。
“算你一个加班，你可以调休半天这总可以了吧！”
“这个绝对可以。”瑞雪高兴的说，可是凌暄并不知道关总他会不会来？即使来了，她未必能搭上话，也不一定能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不能因为这些她就此打住不去尝试，那不是她的个性。她的信条是：只要有可能就一定会百分之百的逼自己去做到最好！至于得失之间的平衡，那并不是她关心的。
“幺，两位来的这么早？和常总约好了吗？我怎么没看到常总？”大堂经理走了过来，亲切的问
“没有，我们是今天自己来玩的。”凌暄解释说，她有些无奈了，昨天没碰到他，今天居然碰到了，要做成一件事总有那么多的绊脚石。
经理张仔细打量着她们，两个人大包小包的提着不少东西。可是看着打球的装备包确不怎么专业？心里开始有些疑问。
“钟小姐，你是哪个行业的？不会是销售行业吧！”瑞雪看他那种双小眼睛，看人掺杂着自己的感情，心里顿时忍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们是做推销的？？？？”凌暄拉住了摆出要吵架的瑞雪，淡定的说
“看来张经理是不欢迎我们来这里，瑞雪我们走吧，你直接给常羽打电话让他不要带着客户代表团来这里休闲放松了，另外你直接约蓝积木的客户经理我想可以让他跟常羽见见了。”说着就拉着瑞雪往外走，瑞雪一脸的茫然，她哪里知道常总的电话更不知道他会有代表团过来，但是看到凌暄的眼神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理直气壮的拉着自己的小侄女往外走。
“等等，二位怎么刚来火气这么大呢？我没有别的意思，看你们带着这么多东西想着要不要给你们找一个大的储物柜，给你！”说着从前台拿了把钥匙塞到凌暄的手中。整个人挡在她们两的前面生怕真的走了。
“谢谢！”
“两位刚才说的代表团的事情可要多替我美言几句。”
“这个就另当别论了。”瑞雪笑着说。
“我们先走了。”
她们避开经理去了更衣室，换好衣服，走到场地开始练习。三个人刚才是特别有劲，到了饭点谁都没劲了，瑞雪提议要出去吃饭，因为谁都不会再12点吃饭的时候来打球可是凌暄没有心情去吃饭，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正好旁边的场地一位男士他的搭档没来，邀请她去打球，她欣然接受了。瑞雪带着甜甜去吃饭了。
对方看凌暄的打法像是内行人，没有让她的意思。凌暄把自己的火气全部发泄出去了，这时才觉得心里顺畅了不少。凌暄这次是碰到劲敌了，她已经使出了所有的招数可对方好像只用了三分之一的力气，不得不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教练，你也有输球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稚嫩的声音，她回头看去，休息区的凳子上坐着的就是关总
，他和照片一模一样，中等个子，身材匀称，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运动服，看起来特别精神，旁边站着一个瘦瘦的小男孩，从个头看像是10岁的样子。
“你是教练？怪不得打的那么好。你的学生来了，我就不打扰了。”
“过奖了，谢谢你能跟我练球。有机会我们在切磋。”
“一定。”凌暄，拿着自己的拍子向10号场地走去。看看时间1点半了可是瑞雪她们两个还没来，自己只能坐在休息区看9号场地，教练教小朋友练球。这家伙的动作还真是敏捷，因为小弹跳力特别好，前后场跑怎么都不吃力不得不佩服那句“自古英雄出少年.”她在想该怎么样去介入呢？太唐突了反而会让人反感，真伤脑筋。她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模型心里布满了问号？她们的创意真的不能被关总看重吗？到底哪里有不好的地方？这些方案可都是小景，小五，瑞雪，路组长一起努力的结果，难道就真的在最后这一环节被砍掉吗？好难过。。。。
“阿姨，你怎么了？”
她抬头，居然是刚才的那个小男孩？关总的孙子。
“没什么啊！你怎么过来了？你的教练呢？”
“教练和我爷爷打球呢？阿姨我可以和你打球吗？如果我能打赢你，我就能赢了我们教练。”他自信满满的说。
“我真没你教练厉害，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球只是个偶然。”凌暄笑了笑，觉得这个小男孩自信却很有礼貌，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傲慢。
“阿姨，你的朋友还没来你就跟我打一会，可以吗？”
“好啊！”
凌暄不想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们先拉了几个热身球接着就开始打了，可能是因为年纪小，他打过来的球虽然看其里很专业但缺少力量，这样攻击力就减少了很多。
“搭档同学，你每天是不是不好好吃饭呢？”
“你怎么知道？我只喜欢吃我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我现在知道了你为什么打不过你的教练了？”
“为什么？”
“因为你不好好吃饭，所以你的力量就很小打过来的力量不足啊，作为搭档的我是女生力量哦，力量都比你这个男同学的力量大。”
“那是因为你年龄比我打，等我长到你那么大的时候我肯定会跟你一样的。不过你说我要是真像你说的好好吃饭有力量了就真的能打赢我的教练了吗？”他气喘吁吁的问对面的凌暄。
“一定的，到时候我会观战，给你加油的。”
“好啊！”虽然，他总是输球可是一点都没有消极懈怠的情绪反而打得更有劲头了就好像下一个球他一定能赢似得。这让凌暄心里不得不佩服。
40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他们两个人都有点体力不支了去休息区休息了。
“阿姨，我叫关小鹏！你好漂亮啊，可以跟你拍张照片吗？”他看着凌暄悄悄的说。
“谢谢你的夸奖，能认识帅气的小鹏我也很高兴。”
小鹏高兴的掏出了自己兜兜里面的小米手机，美滋滋的准备拍照了。这时凌暄突然想到自己的使命，顿时兴奋起来了。
“我有拍照神器，等我一下。”
“你不会像我妈妈一样吧！拍照之前先化妆，找最好的角度好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更小，更小鸟依人。”
“我才不是呢？我的神器只是拍照的道具而已。”说着拿出了X系列的模型盒子。
“咦？大鱼海棠？椿手里捧着的是鲲，不过鲲还小没长大而已，真希望它不要长大，要是长大了就会离开椿，离开椿的那一幕我偷偷的哭了好久呢？”
“没想到小小男子汉还挺多愁善感的，它只是我们拍照的背景待会会让你看到奇迹的。”凌暄把模型放在了椅子上。
“你现在看着鲲就像是鲲和椿就在你的旁边，你会是什么反应？我来给你拍照。”只见，小鹏半蹲着认真的盯着盒子看，凌暄趁机按下了拍照，咔嚓一声，记录下了他们一起的第一张照片。
“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哇！阿姨你是怎么做到的？鲲就在我的手中，它还在玻璃瓶里面游动呢？椿还在对我微笑呢？阿姨你在想什么？你只用余光看着我，好像在说我是一个土鳖一样。太神奇了就跟真的一样，我就在里面呢？这是我的手机吗？我拍的照片从来没有这样的效果。”他反复确认确实是他自己最爱的小米手机，感觉就像变魔术一样。
“阿姨，你们在玩什么呢？”甜甜和瑞雪吃饭回来了。
“不好意思，我们去吃酸辣粉了，排队的人比较多所以回来的晚。”瑞雪不好意思的解释说。
“你看，我跟鲲，椿合影了。”关小鹏拿着照片跟甜甜炫耀。
“凌暄阿姨，你偏心，我怎么没有跟椿的合影。不行，我也要。。。”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甜甜乖不哭，你不是喜欢湫吗？阿姨让你跟湫一起合影好吗？”
“我也要跟湫一起合影。”关小鹏喊了起来。
“可以，你们两个一起跟湫合影。”凌暄把模型转了一下，背面就是湫的画面。湫一直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孩子，酷酷的坐在“神之围楼”里面的阳台上。
“真酷！”
“好帅啊！”
“现在你们可以随意摆造型，待会就能看到湫跟你们在一起了。”两个人倒腾了半天终于摆好了poss这才让凌暄拍了下来。
照片上，甜甜就像是一个小花痴一样，凝望着湫，崇拜的眼神肆意挥洒。关小鹏就好像是湫的一个好哥们把手搭在了湫的肩膀上，大拇指指向自己，俏皮又可爱。
“好棒啊！好棒啊！”他们两个高兴的蹦蹦跳跳，引来了周围小朋友们的注意都来围观。他们更有优越感了。
“阿姨，能借你的这个魔法道具给我用一下吗？我想跟爷爷拍一张，上次就是爷爷带我去看的大鱼海棠，他也特别喜欢。”
“这个嘛！要想拍出来好的效果还得我这个摄影师拍才行。”凌暄，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好的，你等我。”他兴高采烈的去找爷爷了。
“他是谁家的小孩？挺可爱的，有好东西还能想到自己的爷爷，我们家的甜甜就不会想到我们。”
“他就是关总的孙子。”
“啊？就是他吗？你是怎么找到他的？我们出去了2个小时而已，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瑞雪不可置信的说。
“一会给你解释吧！”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吧，她们身边有七八个小孩都要跟湫合影。甜甜就像是一个小公主一样指定谁可以拍照，谁不可以拍照？她哪里知道后面还有小孩的家长们，这让凌暄很不好意思只能哄着小朋友，挨个拍照。
“阿姨，我爷爷来了。快帮我们拍照吧！”
“小鹏，这样是不礼貌的，先等阿姨忙完之后才能排到我们。后面的盒子跟我们家里你爸爸给你买的模型差不多，为什么非要这个盒子跟我们拍照呢？”
“爷爷这个你就不懂了，等会你就能看到奇迹了。”
“好了，我帮你们拍照吧！”凌暄腾开手过来招呼他们爷孙两个。
“爷爷你要用心的看着鲲，不然他就会长大的。我不要在哭了，我要拉着，因为她是我的
好朋友，阿姨，可以了。你拍吧！”
咔嚓！
“好了，给你。”
“谢谢。”凌暄把手机递给关小鹏就去给其它小朋友拍照了。
继续去应付身后的一堆小孩，瑞雪走了过来递给她杂粮煎饼示意让她找个地方先解决温饱问题，这才的向一旁走去，坐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啃了起来。
“姑娘你好，更跟你谈谈吗？”
凌暄抬头一看是关总，她笑了笑，来的速度比预想的要快一些。
“可以啊！”她站了起来，把嘴里的煎饼赶紧吞了下去。
“您坐。”
“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跟你们的盒子拍了照片就感觉是身临其境？是有什么特殊的因素吗？”
“哦，您说的是这个啊！这是我们公司新研发的一种包装设计，用的是最新的3D模拟技术。这个只是我们做的测试品，今天我只是顺便做一下调研而已。”
“3D模拟技术？怎么这么熟悉？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了，能不能给我详细的讲讲你们这个包装设计吗？”
“不好意思，因为我们这个技术是属于我们跟合作方共同研发的，暂时是保密的。等公开投放使用了会给您解释的。抱歉了！”
“哦？已经有合作方了？我以为我们能有合作的机会呢？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再见了。”虽然从他的话语中听得出来充满了惋惜但是从他的神情很难看出来他真的不在强人所难。
“你怎么不直接跟他谈我们案子的事情，还对他保密？”看着关总走开的背影，瑞雪不解的问。
“刚才我也想说来着，但是他提到了说对3D有印象。既然他是拾梦领导层里面有决定权的人，那么他一定会查清楚我们这项技术源自哪里？我们目前跟谁合作？与其我缠着他让他接受我们的产品不如让他主动找线索来发现我们，当他们转了一圈发现3D的设计原来是我们？跟他们是一家？那时候自然会更加珍惜跟我们合作的机会。如果他并没有主动找我们，就说明刚才的样品只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但并没有让他足够满意，如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在去完善我们自己的设计。”
“你不是之前说这位关总走的是保守线路吗？他怎么会关注这些新的东西呢？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冒险呢？”
“也许吧！”凌暄无奈的回了一句，看着周围的小孩笑嘻嘻的脸庞反而多了几分从容。她接着吃剩下的饼，一边吃，一边收拾东西，打算回家，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暄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到底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您好！可否看一下您的模型？”
“不好意思，今天到此结束了有兴趣的话以后再约吧！”凌暄这会心情低落，这会的她并不打算在继续当摄影师。
“阿姨，你就让常叔叔看一下吧！他刚才被我爷爷训了一顿，爷爷说常叔叔做的没你的好让他来看看你的。”
凌暄，停下手中的活，常叔叔？爷爷说没有我做好的好？难道是？她慢吞吞的转身？
“钟凌暄？”常羽大吃一惊，他居然没有发现？
“对，是我啊！”她没想到居然能碰到他，他该不会认为是她抢他饭碗吧！
常羽看着钟凌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应该感谢她？因为她的先发制人，让关总提前接触到3D的实物，非常满意不断的夸赞。还是应该质问她？因为她莫名其妙的先发制人，关总并不知道她手中的模型就是他正在想尽办法想让关总点头的案子，让关总误以为他做出来的产品不如一家不知名的小公司做的好而当面批评他，让他无地
自容怀疑自己的眼光觉得自己今天过来信心满满的找关总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他会败给一个无名小卒？而在她转身的一刻，是“重诚”的钟凌暄，他庆幸原来是她？只能是她！必须是她！！
“钟经理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常羽假装生气了。
“倘若给常总带来了没有必要的麻烦，抱歉！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认为必须要做的事情，因为我不想我的团队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方案无疾而终。”
“你觉得是我没有能力给你的团队一个好的结果吗？”
“没有，我确实没有这个意思，我。。。。”
“不过你倒是也给我帮忙了，小鹏的爷爷就是关总，我们公司的领导层有决策权的人。他对你的这个模型特别感兴趣，能否跟我一起去善后，做最后的陈述？我想我们今天能彻底拿下这个3D模拟技术的案子了。”
“好，等我收拾一下。瑞雪，你带着甜甜先走吧！别的事情明天到公司在说。”
“好的。”
“阿姨你和常叔叔认识？”关小鹏高兴的说。
“你猜。”
常羽带着凌暄来到了会客室，因为是“红房子”的VIP要找到这样的会议室不是难事。当关总知道钟凌暄是他们公司外包装设计，生产的合作厂家，高兴的不知所措。不断的向凌暄和常羽道歉，差点因为自己的顽固而失去一个这么好的创意。
“钟经理，这下能给我好好讲讲你的3D设计了吧！”关总开玩笑的说，凌暄笑了笑，把3D设计的每一个关节解释给关总听。旁边的常羽看着凌暄做阐述，觉得此时的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客服主管而是资深的设计师。这个设计师对自己的产品无所不知，他自以为对于3D项目没有他不知道的可现在他只能默默的佩服他的搭档。
“不错！我很满意。常羽周一公司例会上你重新把这个案子做一次汇报，我给你签执行令用最快的时间先做出一批样品，投入一线市场让市场部的李庆跟一下做好报告直接跟我汇报有什么问题后期我们随时解决，务必尽快实施。”
“好的关总，后期我会做好安排。”
“钟经理，谢谢你！今天我来不及请你吃饭了得带小鹏回家，等3D真正上市之后，你就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功臣，到时候我请你和你的团队好好吃顿饭以表达我的感谢。今天就先让常羽带你先去吃顿晚饭吧！我得先走了，回见！”
“您客气了，再见。”
他们送走了关总，常羽问她想吃什么？凌暄提议出门碰到第一个餐厅里面有什么就吃什么？因为现在都快5点了，她已经饿的快不行了。
门口左边是一家快餐店，里面装修的温馨而干净。凌暄要了一份米饭，土豆丝，辣椒炒肉丝，一份紫菜蛋花汤。常羽要了一份跟她一样的。凌暄顾不了那么多，自己先吃了起来，餐桌上变得安静。
“那天打球谢谢你，本来要请你吃饭的。”
“不用客气，今天不是你买单吗？”
“也对，你是怎么找到关总的？你是怎么知道关总是3D项目的核心人物？”
“吴九泽告诉我的。”凌暄吃的不亦乐乎，随声附和着。
“看来你和吴九泽还真是亲密无间啊！这么重要的情报他也给你？他那种人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应该是死守不放才对啊！看来你和他的关系还真不一般。”
“没有啊！我们是同一个公司的，现在你的成功我出一半，不是一样的吗？”凌暄盯着常羽认真的说，他搞不懂为什么他的语气里面对吴九泽充满了不满和不屑一顾？虽然吴九泽做有些事她是看不过去可是他对于她的请求向来都是有求必应，因
为他们是一个战壕里面的，正因为是一个战壕里面的她不想被别人轻易的否定。
“谢谢你能及时给我这一半的成功。”说这句话的时候常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双手交叉，看着对面的凌暄清晰的说着每一个字，好像唯独用这样认真的态度才能表达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过于华丽的语言似乎力度不够。因为她的帮助他可以对自己有交代，对她也有交代了。
“双赢，不用客气。”凌暄不以为然，只是觉得自己做了自己想要做的，结果恰好是自己想要的而已。
“你的胳膊好了吗？有没有留下伤疤？”
“早都好了，伤疤倒是有点不过涂一点遮瑕膏就看不出来了。”想到这，凌暄狠狠的瞪了一眼常羽。她胳膊上的伤就是因为他才有的，现在倒想起来要关心她的胳膊是不是复原了？她最不屑的就是这样的人，揍你一顿，在你伤口复原之后，转身潇洒的说一声“之前抱歉，你还好吧！”这不是胡扯吗？既然能说抱歉当初就不要去伤害。想到这她更生气了，用筷子使劲戳碗底的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