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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情色电影精品鉴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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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书籍名:《世界情色电影精品鉴赏1》    作者:


                                    立刻,两截裸露在裤管外的假肢展现在我眼前,那粉红的、不自然的肉色让人恶心。我不觉皱了皱眉。他重将毯子盖上,神秘地说:“不过,她很漂亮,是不是?想知道她吗?我可以帮你。”轮椅朝楼道深处滑去,我不由自主跟在他身后。在一间舱房前,他一边开门,一边对我说:“不要担心,咪咪有另外的房间。”屋子里凌乱不堪,桌子上摆着一瓶已打开的酒。他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则端起了一杯喝剩下的:  “谢谢你可怜我这个废人,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感觉你是我的听众,希望你对我的故事感兴趣。”他抿了一口酒,开始了讲述。

        “那是巴黎的一个秋天,我坐在96号公车上来往于巴纳山和里巴港。一天,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年轻女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她穿一件红底白花连衫裙,长至腰间的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着,有一缕垂到额前,遮住了半个面孔。她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双脚拘束地并在一起,我看见,她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网球鞋,边缘已快磨破了。警察过来检查车票,到她那儿时,她似刚刚从梦魇中惊醒,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忙乱地摸遍每个口袋。由于身体的扭动,短裙卷起了一角,露出嫩白的大腿。我断定她没有买车票,就趁警察转身时,偷偷把自己的塞到她手里。当然,我被警察带下了车,在车开走的那一刻,我看见她趴在后窗上,用那双淡蓝色的如梦如幻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我。

        当时我的梦想是当个作家,我的祖父做医药器材生意赚了大钱,并为我设立了基金。我来到巴黎——我的梦幻城市,就是想在这里像海明威、米勒一样出人头地。然而,或许决心和能力存在着距离,或许这个浮靡的城市埋没我真正的才华,8年里,除了3本没人要的书稿和厚厚一摞书商拒绝信,我一无所获。但我毫不介意,因为我有钱,街旁咖啡屋、舞女轻飘的衣裙、短暂的爱情游戏,都让我在这个有钱人的天堂里乐不思蜀。

        然而,自从那天后,我正常的生活被彻底搅乱了。我无法写作,无法睡觉,每天一遍遍在96号公车经过的地方逡巡,渴望再见到她的身影。我被赐予一窥上帝的杰作,却又被踢回到萨达站旁。我的穿白鞋的女巫,你到底在哪里?

        一天黄昏,我又在街上游荡,经过一家时装店,我看到一个背对我的穿红色连衫裙的身影,我的心一动,推门进去。她转过身,我失望了,她的身材和脸庞的确有些像我寻找的人,但缺少那种青春的气息。我还是邀请她共进晚餐,就因为那一点相似。我们来到附近的小餐馆,一个女侍者过来招待我们,不经意间,我瞥见了那双在我梦中出现多次的白色网球鞋,边缘有些破损。我抬起头,竟然看到了她。她站在我们面前,等待点菜。我的心狂跳着,我的折磨人的小女巫,你终于出现了。我追她到吧台,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她早已认出了我,仍用那双深陷朦胧的大眼睛望着我,‘当然记得,你是好人。’我们约定第二天共进晚餐,十点半我在舞蹈学院门口等她,我快乐得神经末梢都要跳起来。

        她似乎童真未泯,清纯而天真,透明得像块未经雕琢的水晶。她学我点上一根烟,因不会吐烟圈而呛得咳嗽连连;我端起茶杯,她也慌忙将茶一饮而尽,我却将茶留在了嘴里,然后像喷泉一样向远处射去。她自知上当,哈哈笑起来,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有一种成熟性感和孩童纯真相结合的气质,这种气质解除了我们年龄上的差距。我们在街头散步到天明,教堂的钟声响起,我们在长椅上坐下,我问她:‘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她点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打开首页,那张小小的96号公车车票静静地躺在那儿。她竟然保存至今。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

        我把她带到家里,我煮咖啡和热可可。她对壁炉产生了兴趣,自告奋勇将它点燃。我们坐在炉前,像一对共同生活了很久的夫妻。炉火为她苍白的脸庞增添了一层红晕,火苗在我们互相凝视的目光中跳动着。终于,两个被欲望燃烧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可怜的红色超短裙被冷落在一旁,全世界最美丽的胴体呈现在我眼前。我颤抖着,没有东西能替代那爆发的感觉,我就像嘴含禁果的亚当,不知如何消受这突然来临的幸福。我们3天没离开那个房间,无论白天黑夜都不分开,只怪时光太短暂。”

        奥斯卡似又陷入了那段美好的回忆,声音越来越低,渐渐趋于消失。我猛然想起已分开多时的妻子,忙起身道:“我该回去了。”奥斯卡脸上又浮现出洞察一切的笑容:  “奈吉,你是个分析家,很少有人能听这么久。”

        第二天,我把和奥斯卡交谈的事告诉了凡娜,她颇不以为然:  “噢,嘴巴暴露狂!”我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和你说过我昨天遇到她了吗?那个叫咪咪的女人……她可真漂亮。”不知为何,我不愿在凡娜面前提到咪咪,我感觉,凡娜不喜欢咪咪。凡娜背对我面向楼梯口,揶揄地笑着说:  “你的好朋友和他太太来了。”我转身,见咪咪推着奥斯卡向我们走来,奥斯卡老远就打招呼:  “早上好!船长早就邀请我们共进早餐,但我不喜欢大胡子,想加入你们。”说着转向凡娜,“你不会介意跛子吧?”凡娜笑起来:  “我怎能拒绝你呢?”咪咪和我们打过招呼,就向餐厅另一边走去,我看见大胡子船长亲昵地将她拉到自己旁边的座位上。奥斯卡仍笑着:  “咪咪不会介意大胡子,她凡事都不挑剔,否则她也不会嫁我。”

        奥斯卡似乎对取悦女人很有一套,他对着凡娜,妙语不断,凡娜则矜持地笑着。不多时,咪咪回来了,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客气地说:“麻烦你们照顾我丈夫。”桌下,我感觉一双纤细温热的小脚偷偷踏到我的脚背上,调皮而灵活地摩擦着。顿时,一种酥酥的、痒痒的感觉触电般传遍我全身,我浑身燥热起来。一会儿,小脚离开了,咪咪站起身,对她丈夫说:“我想我们得回去了。”奥斯卡对凡娜笑着说:“你丈夫是个有趣的听众,下午可否再借我一两个小时?”

        情色电影——苦月亮苦月亮剧情(2)

        下午,我又坐在了奥斯卡面前。

        “秋天来了又去,咪咪仍然那么神秘,她的肉体仍吸引着我。性爱对于我们来说就像魔术方块,有无限的玩法。她在胸前涂满牛奶,再由我像婴儿般将它舔净,她则用嘴唇轻触我的身体让我达到高潮;有时,我们玩猎人逮狗熊的游戏。我戴着面具藏在门后,她装成拿皮鞭的猎人,四处抽打着,逮着了猎物,不是杀戮它,而是疯狂地拥抱在一起。我们可以几星期足不出户。但在我内心深处,却潜伏着一种恐惧,我预感这种高潮会走下坡路,因为爱情应在激情最高时结束。

        我终于对她感到厌倦了,她的肉体再也激不起我的欲望,我又开始渴望那失去已久的自由。我向她提出分手,但她跪在我面前,死死地抱住我的腿,哭着说今生不能没有我,并要和我结婚。这让我对她的厌恶有增无减,因为她这副样子又让我联想到了小酒馆的女侍者。她甚至说,我可以打她,可以去找其他女人,只要不赶走她。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既然她喜欢活地狱,我就让地狱日益丑恶,逼她自己离开。”

        奥斯卡突然停止了叙述。“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继续,如何?”我突然发现自己已深深陷入了故事情节中,而糟糕的是,奥斯卡早就识破了这一点,这让我恼羞成怒。我“霍”地站起身:“你怎知我要听你这些垃圾!”他一笑:“我们有共同的原因,就是她。否则,你为何又不断来呢?”我夺门而出。

        回到房间,凡娜正斜靠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来,冷冷地说:  “故事精彩吗?‘优秀的听众’?”我知她最近对我很不满,走过去抚着她的头说:  “他是个想找个听众的可怜虫,我只是同情他。”凡娜讥讽地笑了一声:  “听故事是假,见人家太太是真吧?”我一愣,或许凡娜说的确是事实吧。为了安慰她,也为了说服自己,我将她搂在怀里:  “我不是个普通的男人,相信我!”

        吃过晚饭,我俩在甲板上散步,迎面碰上住在我们对面的印度人和他的小女儿丽塔。丽塔小小的身躯裹在猩红色的外套里,在夕阳的辉映下,天使般可爱。凡娜爱怜地抚弄着她的头发,印度人开玩笑道:“你们应该有个小孩,这是调节婚姻的最好办法,比去印度强。”凡娜笑道:“可惜我丈夫嫌世界人口太多了。”夜晚的海风已有些凉意,我回房给凡娜拿外套,在房门外,碰见了咪咪。她拦住我,急急地说:“不能相信他,他无中生有,是个变态……别把我想坏了。”“你又想玩什么游戏吗?”“我……只想和你谈谈。”她的语调很恳切,“DSI舱房,晚上9点。”

        剩下的时间里,我再也无法专心做事,打桥牌时一再出错。我猜凡娜一定觉察出了我的异常,但临近9点时,我还是托口与奥斯卡有约,将牌交给了一个拉丁人,匆匆来到DSI舱房。房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门,屋里一团漆黑。恍惚中,好像有人躺在床上,我断定那是咪咪,她一定又在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