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保尔觉得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以几十天不亲热，和玛丽至少还有性爱，虽然不多，她应该知足。
玛丽：“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对你不忠，这是因为我太笨。你不配得到我的忠心。”
日本酒馆。
玛丽：“你喝酒是因为醉酒后像一根原木。”
保尔：“相识后我们每晚都面对面吃饭，我不感到闷。”
玛丽: “真是疯了，睡在身边的男人居然不理我。你发誓和我做爱。”
保尔：“耐心点吧。”
玛丽：“等到世界末日？”
保尔: “许多事都比做爱有意义。”他挽过玛丽: “别当真。”
卧室。
玛丽在盥洗。
他的做法已经隐隐地强制我在心里默许，戒了性爱。
玛丽上床，依偎在保尔身边：“为什么不脱衣服？你知道我不愿睡在棉布上。你想让它对抗我？”
保尔：“它能保护我的睾丸……都是我的错，原以为不会天天在一起，隔几天才见一次。要不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玛丽：“如果你需要，我就离开，但以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保尔不吭声。
玛丽：“脱掉衣服吧。”
保尔：“我从来都穿衣服睡。”
玛丽：“为了我，你不是讨厌我吧？”
保尔脱上衣。
玛丽的手伸向他的下面……
保尔：“不要碰它。”
玛丽：“它有反应了，说明你能做爱。”
保尔；“没错，可我没心情。”
玛丽继续抚弄保尔：“如果它真的不能，我知道那是你决定不做。警告你，不能和男人做爱会毁了我一生。”
保尔：“看来它对你很重要。”
玛丽：“即使你不做，也应该抚慰我，女人的高潮比男人多……”
保尔：“我不认为……”
玛丽放弃无效的努力：“你因为我是女人就嘲笑我？我讨厌你！”
保尔：“快睡吧。”
熄灯后。
玛丽无法入睡。一滴眼泪流下，和夜色一样清冷。
为什么我讨厌他又爱他？一个男人不能从肉体上爱我，真是不幸。有人说男人和女人做爱就是保有她的名誉，保尔没有给我名誉。
街头酒吧，凌晨。
玛丽驾车来到酒吧。结识一个英俊、健硕的青年男子。
玛丽：“我已经结婚。所以我不是自由人。”
男子：“我的女友因为车祸而丧生，我已经4个月没有做爱。”
玛丽：“可能男人都喜欢做爱。我丈夫刚好相反……”
玛丽和青年男子接吻，在酒吧；抚摸，在车里。
第一步我觉着很满意，微妙极了，无法自控，每一个动作都给我惊喜。我看着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坦白地说，我想出现奇迹，和陌生人做爱，这是儿童般的纯真欲望。
男子：“去酒店做爱。”
玛丽：“现在不行，我得上班。晚上或者明天吧，我要真正做爱，明白吗？”
男子留下她的电话号码。
卧室。
玛丽望着窗外，默默流泪。
保尔：“我希望你怀孕。”
玛丽：“根本不可能，要我停止用药才行。即使如此，如果你不做爱，或者日期不对，也没有机会怀孕。”
保尔：“你真令人不愉快。如果你选定日子就告诉我做爱吧。”
玛丽：“要孩子就意味着我们得在一起。”
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保尔：“你知道我不能对你不忠。”
玛丽：“我宁愿你没有性能力，不能跟我性交。这样我可以对你不忠，而你不能。”
保尔：“你已经做过了？”
玛丽：“没有。我应该考虑。”
酒吧。
玛丽陪着保尔与他的同性恋男友约会。
我知道应该陪着他，就像水蛭，必须盯紧点。因为我深爱着他。
保尔和漂亮女孩跳舞。
他的呼吸令我窒息。我从未要求自由，也不想他自由。当我真的争取自由时，我变疯了。
保尔和女孩的舞蹈越来越热烈。
他跳舞，他诱惑，他想征服，因为他是男人……
玛丽悄悄离开。保尔发觉，追出。两人吵架，分手。
情色电影——罗曼史罗曼史剧情（2）
酒店。
玛丽如约和早晨结识的青年男子幽会。
柔美的灯光下裸体的玛丽显得格外柔美：笔挺的鼻子，稍微翘起的下巴，柔软、娇小的乳房，曼妙的腰肢曲线，平坦的小腹，光洁的长腿……她幽幽地躺在那儿，像极了芳草如茵的小丘陵，像极了微波荡漾的海滩。
柔美灯光下裸体的青年男子显得格外健硕，犹如放牧的大卫王。他轻吻着她的乳，似乎在轻吻着刚刚采摘还带着露水芬芳的草莓。
我从来没有和别人生过孩子……这好像色情电影。男人提出一些要求，不考虑女人的感受。男人不说一句话就和你做，并不充分感觉你的体会……男人和你做爱，日后又中断性的交往，那对女人是最大的折磨……
玛丽抚摸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愉快地呻吟：“你怎么能喜欢一个不性交的男人？”
玛丽：“我讨厌他们。”
她翻身俯在床上，两人开始做爱。像海潮，发出一波一波的喘息声。
我不与男子正面做爱。不想看别人和我做，也不想看他的器官。我不在乎谁抚摸我，但我不亲吻不爱的人，吻太亲密。然而我喜欢吻罗伯特，这时我就会忘记不做爱的保尔。
家。
玛丽告别青年男子回家，保尔在床上等着。被青年男子激起的欲望在燃烧，她抚摸保尔，想激起他的情欲，可他几乎无动于衷……
学校。
又老又丑的学监罗伯特带领玛丽参观他的“收藏”。由屏风到视听设备，由东方到西方，一应俱全。地方不大，像舞台，又像迷宫。学监坦言自己不漂亮，然而人格高尚。因此，已经接触过一万个女人。“她们需要倾诉，我说她们听，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他为玛丽放录音。一个女声称赞他——博士、精神学家、性学家，精通性学知识，是个白马王子。他欣赏这样的评价。
学监为玛丽读一个关于母性的片段。
玛丽似乎并不以为然：“我了解我自己，那是一种欲望、一种祈求，语言难以表述。”
然而，这个老学监似乎为玛丽施了催眠术，她满眼迷离，缓缓后退倚在墙上。学监抓住她的手。
用手也可以表述，这就是奇妙的偷情，难以启齿。这是一种大众心态，谁都不说……
学监凝视玛丽光洁的脸儿、鲜嫩的唇瓣和迷离的双眼: “你是教师，可你的脸上充满淫荡。”
“是的，我很淫荡。”
他抚摸她。
她发出一声呻吟。
学监：“这种感觉布满全身，让我兴奋。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丑陋男人，真是奇妙。这就是做爱，一个丑男抚摸一个美女，我渴望，做爱吧。”
玛丽被这个丑男折腾得无以自控。任其导引，行走在迷宫一样的小屋。他们在一面镜子前站定。
“睁开眼睛。”
玛丽看见自己是裸露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褪至膝下。
“能捆你吗？”
“嗯。”
学监封上她的嘴，开始很认真地捆绑玛丽：“如果你受不了，就呻吟。性爱是最浅薄的东西，所以女人能承受。”
玛丽没有呻吟，裸露着，任其不厌其烦地捆绑。
折腾够了，学监坐在对面地上欣赏成果。之后，他拿掉封嘴的布。
玛丽：“放开我，我受够了。”
学监把玛丽抱到床上。
玛丽啜泣着。
“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你应该告诉我，就不绑你了。”学监有些手足无措。
“我没事，就这样。问题是从来没人绑过我，我渴望。”
“我们再来，轻点？”
“不，这我就很满足了。”
“还需要什么？这真的很美，可你哭了，我心疼，我错了。”
“不，你的手让我从未如此快乐，它令我颤抖，欲仙欲死。